谁敢去惹她
谁敢去挑衅她背后的整个傅家
说不定喻宁还觉得她们穿的这些不上台面,根本看不过眼呢
黄太太换好了第三件衣服,这件根本不是礼服谁能想到参加个慈善拍卖会,需要换三套礼服
她穿着件格格不入的常服,只觉得一路上的人都在对她窃窃私语,原本都不想过来了,丈夫让她赶紧去探探傅太太的虚实,多加结交。
黄太太哪里敢说自己早在喻宁手下吃了两次亏,上次在商场就算是得罪了人,有口难言地被推了过来。
“怎么大家都不说话”
黄太太见一片寂静,还以为是自己的衣服穿得不合适,别人懒得搭理,她强撑着僵硬的笑容,“刚才是我失态了,这不是见到了傅太太激动嘛。”
她试图向喻宁卖个好。
喻宁静静地看着她。
黄太太头皮发麻,后背冷汗都冒出来了。
喻宁问“上次在商场,黄太太跟我说女人嫁了人就要安分守己,这点我没听够,能详细说说么”
黄太太的脸色已经可以改名叫白太太了。
“我、我”
孟太太清了清嗓子,悠悠开口“黄太太啊,这都什么时代了,可不兴过去的那套。咱们女人就算是嫁了人,那也先得是自己,不能一味地给自己上枷锁不是安分守己这词不是坏词,就怕用的人有坏心呐。”
说话时,孟太太指尖若即若离地抚着杯身,视线并不看着黄太太,而是盯着杯中的茶水,最后才拿眼角吊了一眼黄太太。
喻宁瞬间来劲了哦哦你看这个拿捏的姿态,可以拿去做豪门太太明嘲暗讽的教科书范本了
系统
系统我看出来了,你就是来找乐子的。
什么宴会、礼服、拍卖,她统统都不感兴趣
单纯是闲的无聊
喻宁我本来是打算过来听八卦的,谁知道她们都不说,那我来创造八卦。
黄太太冷汗涔涔,这次不敢去拿茶杯了,垂着脑袋不住地点头“孟太太说的是我,我上次是胡说八道,随口说着玩儿的,让傅太太误会了,真是不好意思。”
喻宁又问“上次和你一起的那个人呢,今天没来吗”
黄太太“是,她今天身体不舒服”
其实是不敢来。
在商场吃了一次亏,她就觉得近期得避避风头,不能和喻宁直接对上。她还劝黄太太,让她也别来宴会了,免得真把喻宁惹生气了,还不知道有什么后果。
黄太太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早知道装病在家,丈夫怎么催都不该来的
“哦。”
喻宁语气平静,隐含失望。
这两人搭在一起唱双簧比较有趣,只剩这黄太太一个人,很难搞事。
太可惜了。
这一来一往之间,作壁上观的其他人都不免心惊胆战
还好没冒然说些什么,这傅太太可是个厉害角色。
三言两语把人敲打得魂不守舍,偏偏自己还是副置身事外的平和模样,比孟太太那几分拿捏人的功夫更深不可测、更加可怕
众人什么试探、看戏的心思都没了,神色一转就开始捧着喻宁聊天,从喻宁的气质到容貌,打扮再到皮肤,把喻宁从头到脚夸了个遍。
黄太太最是夸张,简直是用毕生词汇在吹捧喻宁,光是听都觉得这狗腿子得太过了。
何诗晴几次想插话输出,都被其余几位太太挡了回去,无处下手。
喻宁啧,无趣。
她听了一会儿就起身离开,没人敢拦她。
甚至她都走远了,在场也没一个说闲话的。
谁知道说的话,会不会被哪个有心人拿去喻宁面前卖好
她们可不想得罪喻宁。
喻宁寂寞如雪地对系统说还好没带瓜子,这场面配不上一包瓜子。
系统忍了又忍,支支吾吾地开了口
你怎么做到的能不能教教我
喻宁不解“做什么”
就,明明一开始她们都看不惯你,但结果都在奉承你。
喻宁“难道不是她们在自相残杀吗”
是吗
系统半信半疑。
喻宁去找了侍应生,问会场里有没有瓜子。
侍应生本来想说没有,抬头看清了喻宁的脸,懵了一下,磕磕巴巴地说“好像、有吧。我这、这就去找。”系统你之前还说这场面配不上瓜子。
喻宁惆怅叹息“不磕点瓜子多少觉得配不上我的时间了。”
系统
“喻小姐好兴致,一个人在这里赏月”
说话的是个青年。
白色西装,俊逸风流,生的一双笑眼,极易让人心生好感和亲近。
宴会场内,大多都喊她傅太太,只有这个人是说“喻小姐”。
喻宁侧首看他。
他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