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打道回府。
这次陆焕没有阻止郁白含帮忙收行李。
郁白含把两人上次在玻璃栈道上拍的照片拿过去给陆焕展示,“拍得好吗”
陆焕低头看了一眼。
照片上,他两人站在栈道尽头,背后是一片广袤的云山,往下是不见底的深谷。
他将郁白含紧拥在怀中。身高差下,几乎是从上方压着人亲下来,强势又汹涌。他脸上满是由爱而生的欲色,而郁白含细长的睫毛轻轻垂着,半张侧脸明净又惑人。
陆焕脸上一烧,伸手将照片装进了行李箱。
郁白含看他脸上又红了,就凑过去说,“你的员工们都看到了。”
面前这张俊脸顿时烧得更红。
顿了顿,陆焕开口,“让他们看就是了。”
郁白含喔很放得开嘛,陆学长。
再接再厉,就要这样。
他满意地转过头去收拾别的行李。
郁白含按照自己心里重要程度的排名,依次收了鹿角发箍、瓶子、纸盒
他伸手拿起瓶身时,却发现里面已经没剩多少了。他一下转头,举起瓶子朝陆焕晃了晃,“还说没有十次八次是不是趁白含睡着了,偷偷做了”
“”陆焕朝他看来,“没有这种事。”
像是看不得郁白含在光天化日下将瓶子大剌剌举在空中,陆焕几步走过去,将所剩无几的瓶子扔了,“是一次用太多。”
郁白含
陆焕嘴唇干涩,看了他一眼,“你太怕你疼。”
郁白含脸上跟着轰地一热。
他觑向陆焕的神色,忽然又凑过去,小声问,“那你舒服吗”
陆焕呼吸一下重了,半晌“嗯”了一声。
郁白含就心跳怦怦地拉近他,热气全都扑了上去,好奇道,“描述一下。”
陆焕倏地盯来。
他伸手捏住郁白含的耳垂,眸光有点凶,“别闹了。”
郁白含抿着淡色的唇朝他望去。
片刻,陆焕喉结一动。随即妥协地俯身往人颊侧一亲,胸口起伏着低声说,“很”最后几个字微不可闻,却清晰落入郁白含耳中。
郁白含听得浑身发热。
顿了几秒,他将手里的鹿角发箍往陆焕头顶一戴,表扬道,“小麋陆的回答,白含很满意。”
陆焕一身规整禁欲的衬衣西装裤,冷峻如高龄之花的面上尽是一片晕染的潮红,此刻他头顶还多出了一对鹿角,正低眼朝人看来。
郁白含给人戴完后,就仰头欣赏着。
他目光顺着陆焕俊美的脸落向那突起的喉结,思绪飘忽如果是系上带小铃铛的红丝带,会不会更像麋鹿
正想着,一只大掌便捏着他两颊将他脸抬起。
陆焕平复着涌动的情绪,哑声道,“关上小电影,该出门了。”
郁白含遗憾地将眼睛一眨,关片,“噢。”
等出了套房门,陆焕已恢复了往常那副稳重高冷的模样。
两人带着钟秉栖一路下了酒店。
路上,郁白含朝人散发友好,“钟哥,这几天住得怎么样”
钟秉栖礼貌温和,“看了看大自然,心情好多了。”
郁白含欣慰,“是吗”
“嗯,感受到了生命的渺小。好像也没有什么不能释怀的了。”
“”
余光里,郁白含似瞥见陆焕和自己一起微微垂了垂头。
下到酒店大堂。
负责接待的经理已安排好接送,将他们送上观光车。接着他们又乘缆车下了观阳山,坐专车去到机场。
最后,在飞机的轰鸣声中。
载着满满的回忆和钟医务人员透彻的人生感悟,向着回c城的方向飞去。
到家是下午,两人换衣服收行李。
郁白含把盒子拿出来,数了数里面剩下的个数,“应该够我们一周的吧。”
“”陆焕看了眼,捏着人后颈皮拎到一边,“哪够我们白含要十次八次,一天就能用完。”
郁白含羞涩垂眼会反讽了,小陆
盒子被扔进床头柜里。
陆焕在原地定了会儿,又粗声转头,“一周最多一次。”郁白含不满,“你怎么都不馋我的身子”
“不想下床了吗。”
“你可以克制一点,别做那么凶。”
陆焕像是在酝酿什么,随即哑声,“克制过了。”
他那晚已经竭力克制了,但郁白含还是受不住。浑身都是他留下的斑驳痕迹,还蔫了整整三天。
屋里有些安静。
陆焕又放柔了声音,像是怕把人吓到,“我下次注”
他转头,却看郁白含眼底更为兴奋。
郁白含鼓舞,“克制什么,火力全开地来”
“”
陆焕轻声,“考研的时候,可持续发展那章你是跳过的”
郁白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