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灾乐祸的快意表情,看来沈迎是不用操心客户的满意度了。
姜流许冷笑“难怪,我就说她怎么突然调转枪头。”
“是我大意了,应该在合约里加制约条款的。”
话虽这么说,可当时谈条件的时候他一直处于被动,根本没有多少讨价还价的余地。
喻廷见状笑得恶意“不怕跟你说,这单是我雇的,礼尚往来而已,不成敬意。”
“我也没想到原来你这样一个变态,你怎么有脸再捅我一刀后煽动诗诗联系我的你直视她眼睛的时候不觉得愧疚”
姜流许不对着沈迎战斗力就回来了。
他笑了笑“对别人或许有点,对你就犯不着了。”
“你应该谢谢我的,如果不是我在中间周旋,你早就被踢出局了,现在之所以还能站在赛道里,是我给你的机会。”
喻廷一听脸色扭曲得差点吐出来“哈”
姜流许“你没点数吗裴瀛跟诗诗有童年承诺,常鸣惯会卖惨道德绑架,你有什么你的核心竞争力在哪儿”
“该不会觉得自己蠢就能躺到最后吧”
“你知不知道为了让你不掉队我花了多大的心血我不先捅你捅谁”
喻廷暴跳如雷“你妈臭不要脸了是吧跟谁求着你一样,都是追求者你他妈还自封起裁判来了。”
“我他妈是不是还得谢谢你没给我黄牌罚下场”
姜流许“别怪我吹黑哨,你的智商值的我们放水优待。”
说着看向裴瀛“你带裴瀛来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吗”
“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该不会是你搞错了反击对象,大清早带着沈小姐捅了裴瀛一刀吧”
说完还歉意的冲裴瀛点点头“不好意思,连累你了。”
裴瀛嗤笑“说得好像你的名单里没有我一样,即便喻廷不来,这女人总一天也会找上门来吧。”
姜流许“我只是想刺你,又不是想坏你名誉,你原本可以作为完美受害人出现的。”
“是喻廷这蠢货把你变成了另一个加害者。”
裴瀛血气上涌“无耻的逻辑,她说得没错,你何必特意包装成一个好人反正也没人相信。”
“按她的说法你也没有多喜欢诗诗,这么卖力在背后挑事是为了什么”
“需要利用诗诗来证明自是是个审美正常的人”
“可正常人不会特地证明自己的正常,真可悲。”
姜流许脸色也沉了下来“那你呢你出现在这里想必是气得不清。”
“她戳到你什么痛处了我记得你不是说身上没有漏洞可钻吗”
跟其他三人一比,裴瀛确实家庭美满,童年幸福,除了多年前那次险象环生以外,一生几乎都是顺风顺水。
姜流许笑中带着恶意“该不会被捅破你对诗诗没有比我们深情到哪去吧”
“那天喻廷打电话求证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以为只是时机不对。”
“但刚刚听到沈小姐的话我确定了,你就是对诗诗的姐姐也产生了兴趣。”
“这就是你自诩的深情你居然还有脸出来兴师问罪,难道不该反省愧对诗诗吗”
裴瀛神色有些难堪。
一旁喻廷大声嚷嚷道“你都不要脸了,他要什么”
裴瀛“”
喻廷“就要亲自过来欣赏你的狗样,不亲自看你被捅一刀心气难平。”
说着他神色嘲讽道“原来你喜欢坏女人啊那你找诗诗干嘛恶心人够有一套的。”
“该不会是看她追求者多,方便戴绿帽吧”
“嘶,虽然老说你变态,但我也没想到你这么变态。”
喻廷最后肯定道“你的担心是对的,把本性藏着点,别吓着人。”
姜流许脸色漆黑“论吓人谁比得过你”
“说你早该出局了,难道你以为我说着玩的”
“一把年纪成天要私人订制吹捧,你给了诗诗什么好处才可以不间断的折磨她这么多年”
“她文笔好你在其不可没,华夏词库都快被耗完了。”
“就这么自卑吗想要认同感找你妈去。”
喻廷闻言一拳就招呼上去,间隙还质问沈迎“你居然告密。”
沈迎后退两步以免被波及,抽空回答道“雇主有权知道他下单的工作内容。”
喻廷这会儿顾不上他,因为姜流许的身手也不是光看着好看的。
两人你来我往的时候,裴瀛在一旁提醒道“别打他脸,恢复时间太长是我的损失。”
喻廷气极“你特么这会儿隔岸观火”
裴瀛“比起他我更想揍你。”
毕竟姜流许虽然也把他列为目标,但还没轮到他,顶多算个未遂,喻廷那刀可是真正扎下来了的。
喻廷口不择言“你以为自己什么好东西,当初诗诗就不该搭理你,让你死那儿还少个败类,省得为她出头的时候指望不上。”
裴瀛原本没打算动手的,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