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着或许是自己太想云初听岔了。
李南禹也奇怪,今日怎么师父还对六郎的梦中之语感兴趣了。
“秀行,开始吧”纪京辞理了理衣袖坐好。
“是”李南禹端坐,先行带着两个师弟开始温习。
谢云初松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自己这算不算是糊弄过去了。
但不论如何,以后还是要万分小心。
纪京辞倚在隐几上,单手拿着书卷,余光瞧着正在认真温书的谢云初。
许是因听错了的那句“阿辞”让他越发对云初思念,他难免对眼前同样名唤云初的小郎君多了几分注意。
看着他提笔蘸墨,在纸张上落笔
日光从窗外照射进来,勾勒着小郎君提笔写字的动作。
恍恍惚惚之中,纪京辞像是看到了云初逆光而坐,挺直脊背,提笔书写的模样。
那时,他坐于桌案看书,云初就坐在一旁有时写字,有时作画。
但,云初的画实是不能看的,画的实在是水准欠佳。
想到云初当初画的那两只水鸭子,纪京辞唇角忍不住勾起。
云初说要画鸳鸯
画完后,他本要看,云初却用双臂挡着,怎么都不许他瞧。
还是他让李南禹将云初诓走了,这才看到了那副憨厚可爱的小鸭子。
纪京辞端起手边茶杯,缓声开口“等他们二人文章做完,下午作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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