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快要断线的时候慢慢分开,阮溪颤着睫毛睁开眼睛,眼底水森森。气息稍微平缓一点以后,她看着凌爻说“好像在犯罪”
虽然不是看着他长大的,但毕竟看过他小屁孩时候的样子,和他以小孩的身份玩了两年。照说是最不应该和他发生点什么的,但突然莫其妙就上了。
在都是成年人,既然上了何必多纠结。
要么推开他要么和他在一起,她几乎不会去选第一个。
当然值得庆幸的是,好她不是一直看着他长大的,如果是一直陪伴着他长大的,不管是以哪一种方式,她都不可能会上,更不可能在今天做出种选择。
如果她把他当弟弟当个七八年,那就的是一辈子的弟弟了。
听到她么说,凌爻忍不住笑一下,“我已经长大了,早就不是那个崽崽了,我也从来没有把你当成过姐姐。段时间我一直都在,如果我没有再遇到你,辈子都不会再遇到你,我会怎么样重逢那一刻我就知道了,以后我们不会再分开了”
阮溪也笑,“么有信”
凌爻“我知道你喜欢我也心疼我,不管是哪种喜欢和心疼,我都要赖着你。一次,不管再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再退出你的生活,让别人有机会。”
听着怪有些肉麻的,但阮溪心里却忍不住冒泡,面颊渗粉,宛如雨后桃花。
她看着凌爻放开嘴角笑,笑着笑着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有点难过,忽起曾经那个在山坡上坐着吹梁祝的年,眼睛里慢慢起了湿,闪烁如星辰。
可能,就是她的缘分
她己无中浇灌出来的,早就注定了的缘分。
就像凌爻说的,一次的重逢,才是他们之间最好的相遇。
所有的一切都刚刚好,凌爻长成了大人的样子,有了能与她并肩的阅历,在她眼里也不再是以前那个小男孩,而她也在等着她的缘分。
从相遇开始,已经有了结局。
冷风过境,北方进入冬天以后,除了秃了枝丫的白杨树,有结了厚厚一层冰的湖面。每年冬天,北大未湖滑冰场和什刹海滑冰场都挤满了人。
阮溪和凌爻在冰场边缘玩,抱着一起摔跟。
两人换下溜冰鞋回家,阮溪跟凌爻说“今天摔了八个跟。”
凌爻拉着她的手,“不错了,比上星期摔了三个。”
两个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家回,嘴边呵出白蒙蒙的雾气,在睫毛上落成霜。
日子一天一天越过越冷,而他俩好像活在春天里。
阮溪和凌爻在一起的事情也没有瞒着别人,大大方方地让阮长生钱钏阮翠芝阮洁他们都知道了。甚至因为事,阮溪请他们一起吃了顿饭。
不为别的,就为把凌爻再一次以不同的身份介绍给大家。
阮洁在饭桌上听完阮溪的介绍,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明明大家都是朋友,怎么他俩突然在一起了
吃完饭回家的路上陈卫东一直摇叹气,嘴上说“我今天算是彻底看明白了,天底下所有无亲无故的弟弟,那都是早就图谋不轨,暗藏心机”
和男人嘴里的那些个妹妹,一模一样
阮洁表示认同他句话,点道“凌爻心机的重”
外表和说话处事看起来有多经和内敛,内里就有多心机
当然阮洁也就是嘴上说一下,她心里的法是比起别的人,她觉得阮溪和凌爻在一起挺好的,毕竟她们都了解凌爻,知道他是个能对阮溪特别好的人。
而陈卫东心里的法,可就不是么回事了。
他刚到家进门,立马就到房间里坐下来拿纸笔写东去了。
阮洁一开始没多注他,洗漱回到房间后才发他在干什么,于是站在他背后默声看一会,然后用不带感情的机械语调小声念出来
“我最亲爱的兄弟”
“我在要告诉你一个非常不幸的消息”
“阮溪她花有主了”
陈卫东听到声音回看向她。
阮洁“”
元旦一过,很快要过年。
阮洁一年春节没有跟阮溪他们回凤鸣山,而是跟着陈卫东去了陈家过年,顺买了很多礼品,去看望了住在一个大院里的阮长富和冯秀英。
阮溪带了凌爻回家,让他跟她去见她家最大的两位家长阮志高和刘杏花。
阮志高和刘杏花知道阮溪有对象了,比谁都要高兴,毕竟阮溪的年龄在他们眼里已经很大了。他们乡下的女娃娃,十岁可就说对象嫁人了。
他们认识凌爻,也记得周雪云和凌致远,更加知道他们一家三口的为人,所以对凌爻也没有什么不满的,知根知底完全同,希望两个孩子赶紧结婚。
个年代就是样,要在一起,在所有人眼里,那是一辈子。
一年阮志高和刘杏花被阮长生他们说动了,终于舍了家里的几亩地,把地让给阮长贵和孙小慧去种,也把三间边屋腾出来给他们了。
孙小慧拉着阮溪的手不撒手,求她把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