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跟情人逃跑,因此给陆砚安下毒,才导致人一下病重成这样的。
这完全就是在栽赃陷害了。
可现在陆砚安只剩下一口气,说不定已经硬了,哪里能站起来替她辩护就算是他站起来了,说不定也不会替她辩护。
“不是我干的。”苏慢慢推开斗笠,看到乌华坞的鸡窝头,开始嫌弃这斗笠上面会不会都是头皮屑,传染给她怎么办
“是不是你干的,我自然会查清楚。”乌华坞虽一身破败布衣,但说话之间竟隐约透出一股正气凛然。
乌华坞看到苏慢慢盯着荣国公府门前那两盏大白灯笼,觉得这事还是要去问问当事人的,比如那个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的荣国公府大公子陆砚安。
“要不,我带你进去”
“你怎么带”
“我有个妹妹,适龄未嫁。”
“嫁给谁”
“当然不是大公子。”
那就是陆锦泽苏慢慢仰头看向那两盏大白灯笼。
“你觉得现在合适吗”
乌华坞道“急是急了点,不过好事嘛,不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