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他毫无反应呢。
商屿墨薄唇微微吐息,一只修长冷白的指骨抬起她的下巴。
覆了上去。
唇瓣相贴,他恍若低喃“满足你。”
满足她什么
直到宁迦漾看到商屿墨弯腰从地上捡起一个小蓝盒,而后抱着她往休息室走去。
才恍然大悟。
卧槽
这个狗男人居然真要在办公室。
“停下”
商屿墨轻轻松松将她丢在自己偶尔休息的床上,而后站在边上,当着她的而,将身上干净无暇的白大褂缓缓解开。
露出里而昳丽的黑色衬衣。
往下,是方才被她碰过的黑色西裤。
休息室内光线暗淡,四周充斥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从床单到墙壁都是雪白的。
男人微长的黑色短卷发下,那双浅色瞳仁格外妖异,衬得肤色都是病态的苍白。
从清冷禁欲系医生到一身邪骨的病娇,仿佛只是脱个白大褂的瞬间。
宁迦漾唇瓣有点燥,就那么看着他。
只见男人那双被誉为救人无数的神仙手,正气定神闲地拆着那涩涩的小纸盒。
顺便用那清淡好听的嗓音念着“原来商太太喜欢超薄,螺”
“闭嘴”
宁迦漾扯了下他的衬衣,纤细指尖用力攥着,“不准念了”
因为太过羞耻,眼尾都如同浸上了极艳的胭脂色。
“好。”
商屿墨从善如流地应了,“直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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