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逗弄过,准确来说,是他不会给其余任何人这样逗弄他的机会。
然而现在,闻冬却并未感到多少羞赧难堪,也许是因为此时这样对他的人是季凛,又或者是因为季凛确实技巧纯熟能够轻易找准他的靶点,与精神层面相对的愉悦感近乎占据了闻冬全部的心神,他不但不觉得羞赧难堪,反而痛快淋漓得好似灵魂都在震颤,像在坐云霄飞车,渴望加速再加速,直至飞上至高点。
闻冬不自觉向后仰起了头,修长脖颈拉出过分脆弱却又漂亮的弧度,如同正在求欢的白天鹅。
长腿下意识想要并拢却又被控制不得,莹白脚趾都微微蜷了起来。
可他目光落在季凛的胸腹处,眼角眉梢就又向上挑了起来,傲骨难折。
微微用舌尖将季凛的两根手指往外抵了抵,闻冬被逗弄得舌尖都略感麻木,口齿都不甚清晰却依然不甘示弱答道“那当然是纯粹的猎手与猎物的关系了。”
敏锐注意到了他的视线落点,季凛终于暂时停下了动作,低头看去。
他这才看到,闻冬并没有画画,而是写了一个笔锋极其飘逸的“冬”字。
那字写得很大,近乎占据了他上半身的全部,潇洒而又自如。
纯黑色的字与季凛偏白皙的肌肤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对比,乍一看去,就像刺于他的巨大烙印。
闻冬说他们是猎手与猎物的关系,可究竟谁是真正的猎物,大概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
季凛盯着那个硕大的“冬”字看了很久,浅褐色眸底的兴奋与热切近乎要满溢而出,再难收敛。
片刻后,他没有说话,云霄飞车再次启动。
不知过了多久,闻冬骤然狠狠咬住了下唇。
晶莹剔透如泼墨般洒满季凛全身,将那个硕大“冬”字染得模糊不清。
闻冬还未从登入云端的畅快中回过神来,还在竭力调整气息,就见季凛终于收回手,指尖在自己腰腹处轻轻一蘸,蘸起满指晶透,慢条斯理送至唇边,微微探出舌尖舔去了指尖的晶透。
闻冬微微瞪大了眼睛,不等他有所反应,季凛就再次倾身靠了过来。
“闻冬,”季凛垂眸直直望进闻冬的眼睛,他嗓音哑得厉害,语气痴迷到了病态,“可我好像开始不满足了,想独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