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环都嫌小,更像是秀在衣服鞋子或者什么物件上当装饰的和这个堆放破烂的阁楼显得格格不入。
展昭收起那颗珠子,背着手下楼。
库房外,吏部的一众官员都在讨论此事,说什么的都有。
白玉堂和霖夜火混在人群里听到现在了,有一条让他俩还挺在意的,就来跟展昭说,“有几个人说,三个月前,他们都看到过阁楼上有绿色的鬼火闪动。”
自从鬼车的事情之后,众人对绿色火焰还是比较在意而且他们正准备查当年负责开挖河道的官员,怎么就偏偏吏部死了个人。
展昭询问裴尚书,前朝历任负责开封城中工程开挖的官员名录有没有。
尚书也是刚上任,好些事情不清楚,就问司马和侍郎。
陈侍郎说,“这些名录都不收在吏部的,都在六部架阁库里统一收管”
说到此处,陈侍郎微微愣了愣,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跑过去拦住正要抬出去的箱子。
王朝马汉放下箱子,陈侍郎跑到箱子前,仔细看箱中尸体的面容,“哎呀,这不是王职掌么”
其他人也都围过来看,好多人被这一提醒,也都认了出来。
“对啊哎呀是老王”
“他不都卸任了么”
“怎么会死在这里”
展昭问“你们认出此人了”
刘司马跟展昭解释说,“这是上一任六部架阁库,主管吏部文书档案库的职掌,王达全,王职掌。我们早些年送卷宗去文库收录的时候跟他打过交道,不过老王五年前就卸任了,所以一时半会儿真没想起来。”
展昭就有点不太好的预感,看了看白玉堂和霖夜火正要去那六部什么库找东西,这管事的就死了。
霖夜火和白玉堂都提醒他嫑那么悲观这不是前任么,现任没准还活着,只要库房没烧掉,总是能找到的吧
展昭默默瞄了两人一眼,要是赶过去正好库房烧掉了,就是你俩乌鸦嘴
霖夜火和白玉堂都瞧着恼羞成怒的展昭,问他,“那库房在哪儿啊”
展昭都没记清楚名字,什么价格什么库什么玩意儿听都没听过。
白玉堂和霖夜火都摇着头看他开封城里好吃的铺子怎么犄角旮旯的你都知道呢
陈侍郎说不在吏部衙门,在尚书省官告院里。
展昭更懵了,我开封府有这么个地方么
“离这儿不算远。”陈侍郎挺热情,说给带个路。
展昭和白玉堂就跟着他去了,霖夜火先跟公孙一起送尸体回去,顺便找邹良八卦一个。
出了吏部,陈侍郎一个劲跟展昭套近乎,解释自己跟刘司马共事多年了关系很好什么的。
展昭和白玉堂都默默看他关系很好你还撬人家墙角啊
穿过一趟街,就来到了一座大宅前。
展昭仰脸看了一下匾额,的确写着官告院库房。
展昭以前巡街的时候是路过过,不过注意力都在前面斜对门的烧麦铺里。
跟着陈侍郎走了进去,里头构造看着跟龙图阁有些像,都是书库。
来到了一间书房前,里面正坐着个文质彬彬的年轻书生,就起身跟陈侍郎打招呼。
“谢大人。”陈侍郎给展昭和白玉堂介绍,这位就是现任的文库职掌。
展昭告诉他想找的名录,谢大人就带着两人去书库找。
走进了库房,发现很新,与龙图阁不同,这边的都是装箱的卷宗,一小箱一小箱按照时间摆放收藏。
找了一圈,谢大人来到一个书架前,看着空掉的一格,说,“被取走了。”
展昭和白玉堂都不是太失望,习惯了,有心理准备了,来之前估摸着就是拿不到的,还好只是被拿走了,库房没被烧就是幸运的了。
“我给你们查查是谁取走的。”谢大人又带着他们到了书库外的一间小书房。
有位老夫子正在整理卷子,听谢大人耳语了几句,就拿出卷宗来翻找。
最后似乎是找到了,就说,“三个月前,被吏部的人领走了。”
展昭和白玉堂都看陈侍郎你吏部的人取走的
陈侍郎也挺奇怪,问,“谁拿走的”
“就登了个吏部。”老头儿说,“因为这本来就是吏部的卷宗,所以吏部拿走也不需要公文。”
“那您还记得取走卷宗的是什么人么”展昭也挺着急。
老爷子点点头,“原来的管事,王大人。”
“王达全”陈侍郎问。
老头点头。
谢大人也说,“之前王职掌是来过一次,还挺突然的,他说这些卷子是新来的吏部尚书要看。不过当时他拿走了很多。”
那老头也点头,“后来都还回来了,可能是缺了一箱。”
白玉堂小声提醒展昭,“问问户部那些账目在不在吧”
展昭觉得有理,就问谢大人,户部的账目能查到么。
众人都摇头,说户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