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地图的。”
“可是”
车蒯摆手,“无论你们租不租那块地,封死的井口绝对不能打开,那井里也不是你们想象中的东西。眼看就快过年了,别没事找事了。”
说完,车蒯起身,就要继续回去做木工活儿。
展昭开口说,“可是我们在老太学那块地里找到了四颗头骨。”
车蒯站住了,回头,神情似乎有些困惑,“什么”
“两颗三眼的人头骨,两颗马头骨。”
车蒯皱眉,问,“埋的多深”
展昭看了看白玉堂,白玉堂看了看霖夜火。
霖夜火回忆了一下塞肖挖下去的深度,伸手比划了一下,“不是太深但也不是新坑。”
车蒯问,“诸位,知道我家祖训,谁都不能卖家中土地的吧”
展昭和白玉堂都点头。
“有这样的祖训,你们会想到什么”车蒯笑问,“会不会觉得,祖上在底下藏了什么宝贝”
小四子点头,“是哦。”
“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车蒯笑说,“所以车家所有的地,我都犁过一遍,从来没挖到过什么宝贝。再者说了,老太学那块地,租出去都多少年了,皇家拿去盖学堂,那都是要打地基的。我要是真在那儿埋了什么妖物,能往外租那块地么”
车蒯说的的确有道理,但是具体井里有什么,鬼车什么事儿他就是不肯说。
展昭对付固执老头还是比较有经验的,没有别的办法,只有一招软磨硬泡
想罢,展昭就开始跟老头儿墨迹,“可是老爷子咱也得讲道理啊,在你家的地里挖出来了头骨哦,马头就也算了,还有俩人头呢,有人头就表示有两桩命案啊而且这么巧,还跟你家祖上的一个传说给对上了,那总是要调查一下的么。再说了,传说里那鬼车也是对你车家心怀恶意的存在,老爷子您不怕麻烦找到你家里人身上啊”
车蒯直摇头,“都说了传说是我瞎编的,那井绝对不能开的”
霖夜火和白玉堂都疑惑这井里有什么这么死活不让看啊
“不开井也没关系,那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呗。”展昭继续跟老爷子磨嘴皮,边说,还便往白鬼王身边一凑,介绍说,“他不止是玉堂的舅公,还是贺晚风的朋友嘞”
白鬼王瞄着展昭谁跟他是朋友啊咱俩死对头哈不好
只是老爷子没来得及出声就被展昭按回去了,“他还是赵普的师父哦”
展昭瞧见老爷子桌上摆着不少小型的木头战车,应该都是自己做的,再看他说一不二的做派,估计他年轻那会儿也从过军。
果然,老爷子的态度略微松动了一点,面色也缓和了不少。
霖夜火和白玉堂都觉得有门,对展昭点头再加把火
展昭就戳了戳小四子。
小四子立刻发动可爱攻势,跟展昭一搭一档地说他俩跑了一天了呢,脚都酸了这年头查案子不容易啊,俸禄都拿来买鞋了,老爷子心疼心疼我们吧
车蒯看着两脸可爱的一大一小,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叹了口气,老爷子又坐了回去,瞧了瞧展昭,也觉得这人挺有意思。按理来说展昭年纪轻轻身居高位,武功也高,要打听点事儿碰了钉子,解决方法竟然不是靠官威而是靠撒娇卖萌难怪开封城里没人不喜欢他。
霖夜火和白玉堂这方面体会更深一些其实展昭想知道什么,一招魔王闪就行了。然而以他俩对展昭的了解,就算老爷子咬死了不肯说,他也不会用魔王闪,大不了每天带着团子来卖萌
车蒯叹了口气,说,“我可以说,但你们未必会相信无论你们信与不信,希望你们查案的时候,莫要影响我家人平静的生活。”
展昭他们都点头。
“当年的真实情况是这样的。那时候我跟闺女还住在城里,开了一个车行。可就在我们住的那条街,发生了几起失踪的案子,起先是一个更夫,后来是夜归的路人接二连三的出了几起之后,就有了些不好的传闻。官府来查案,当时有一个住附近二楼的绣娘,说她夜间听到了奇怪的动静,类似车马经过的声音,就好奇打开窗户看了看。当时她就看到了一辆很奇怪的马车停在路边,有两个长着三只眼四只手的人形怪物,正将一个背着包袱的路人拉上车,那路人他认识,就是路口成衣铺的掌柜,他经常去城郊的布坊进货,通常都是这个点回家。成衣铺掌柜的被拽上车之后,那辆马车就飞驰向前了,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中。马背上燃着绿色的鬼火,那马车的形状,看起来也像一张鬼脸。她当时吓坏了,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或者梦游直到第二天街上都是衙门的人,成衣铺的人也说,掌柜的没回来,只在路口捡到了他的包袱。绣娘认识那包袱皮,就是昨夜掌柜背着的那一个。”
车蒯边说,边指了指桌上的图,“这图就是衙门的人,根据绣娘的描述画出来的,鬼车两个字,是衙门的师爷给取的名字。”
“只有画没有案卷,是案子没有被衙门受理么”展昭问。
车蒯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