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子和小金蟒也不知道是哪个运气好,总之误打误撞,发现了那些羊皮地图里藏着的秘密。
通常么,地图都是指路用的,那种羊皮古卷上记录的无外乎古墓古堡古宝藏之类的路线可这几份显现了隐藏纹路的古羊皮一被拼到一起,竟然形成了一个人的形状。
每一张羊皮里记录的复杂的线路图,连在一起,却成了各种经络和血脉的图,这图越湿,显现出来的线条越多,其结构之复杂令人惊叹。光一截胳膊上,就有密密麻麻上千条线路,各种点还有图符。
殷候和银妖王看了一眼,都明白了,这并不是一幅古地图,而是一幅古医术的人体血脉图。
小四子盯着看了一会儿,突然就激动了,“爹爹”
公孙正坐在台阶上捣药呢,幺幺嗲得都没样儿了,一边在他跟前打滚,一边大尾巴不停扇公孙的头发。
小四子叫他的时候,公孙正抱着药碗撸头发呢。
“爹爹”小四子站在凳子上对着公孙招手,“好像是血笼图哦”
“什么”公孙一惊,蹦起来就冲了过来幺幺还被踩了一脚。
殷候和妖王就听到幺幺“咕”一声,一个翻滚,雪白的肚皮上出现了一个鞋印子。
两位老爷子哭笑不得,幺幺躺在地上就不干了,嘴里幺呜幺呜叫个不停,好像在控诉公孙踩了它,一个劲扑腾着翅膀搞得半天都是土。
晓晓本来听到小四子的召唤也想过去看看,不过幺幺一直滚到眼前,就蹲下看那只撒泼的龙。见到幺幺身上有个鞋印子,她就想伸手帮它擦一下,可幺幺还不让,扑扇着翅膀飞来飞去地躲,像是要留着这个公孙踩它的“罪证”。
公孙已经冲到小四子身旁了,小四子和殷候都拿着湿漉漉的宣纸擦羊皮,因为只要一干,那些隐藏的图案就会消失。
公孙仔细地看了一会儿,一拍桌子,“真的是血笼图”
殷候挺好奇,问,“血笼图是什么”
话问出口,原本一脸兴奋的公孙父子俩都惊讶地看着殷候,随后一起眯眼,再一起摇头,那意思相是说殷殷你竟然连血笼图都没有听说过
父子俩一大一小一瘦一胖一个丹凤眼一个大圆眼,不过神情举止一模一样的,连摇头的幅度都一样,殷候都没忍住笑。
妖王显然是听说过,就跟告诉殷候,“血笼图是一份传说中的医图,这张图上详细绘制了人体内的各种血脉经络,对于治疗一些疑难的病症以及解毒都有大用,不过这份确定是真的么”
“嗯”公孙点头,“我师父有一份血笼图手部的图,我记得很清楚,跟这张羊皮上的几乎一致,而且这份更清晰也更详细”
公孙边说,边在小四子身旁坐下,拿着那些图看着,“传说中,血笼图是属于隐居深山的山民部落创造出来的。山中多有毒的蛇虫,但同时又有大量珍贵的药材。山医是最精通解毒术的,他们有一套自己的医术,和我们平时使用的医术不一样”
公孙巴拉巴拉开始给众人介绍血笼图的用处,殷候和晓晓都听不大懂,只知道这几张羊皮肯定是好东西。
妖王也说,“反正这份图,比金子有价值多了。”
公孙和小四子都点头啊点头。
公孙还摸小四子脑袋,夸他能干。
小四子则是伸手摸小金蟒的脑袋,说,“多亏了球球。”
殷候和妖王都看他,“球球”
小四子把团成一个球的小金蟒捧了起来可不就是个球球么
后院众人发现了“稀世珍宝”欢欣鼓舞,客厅里展昭和白玉堂听姜望楼那一通歪理邪说,听得却已经想打人了。
展昭觉得,这小子再这么说山神宫坏话,有被欧阳手撕了的危险,就打断他问,“你说了半天,是想我们怎么做”
“要在祭祀开始之前,除掉熊垣此人”姜望楼说。
展昭乐了,“姜城主,忘了我是官差了他熊垣要真有你说的那么十恶不赦,你报官抓他不就行了么”
“唉。”姜望楼摆了摆手,“我说除掉并不是说要杀了他,而是要阻止他”
展昭听到此处,突然就有了个想法,话锋一转,来了句,“再说了,他不过是花重金来寻根溯源而已,找祖宗遗物不犯法,又不是杀兄弑父之类要挨铡刀的大罪。”
展昭说“杀兄弑父”的时候还对姜望楼笑了笑,五爷自顾自喝茶,门口众人听得都点头,“说得好展昭上收拾他”
姜望楼脸色就有些尴尬,不过以展昭和白玉堂的关系,他听说过曾经自己跟白玉堂之间的那点争执,倒是也合情合理。姜望楼可是不知道,展昭何止是听说,还亲眼看到他掐死生父了。
“我这不是没证据么”姜望楼也对展昭笑了笑。
那意思你说我弑父也得有证据啊,凭白玉堂小时候几句话,那可行不通。
展昭“啧”了一声,“说得对可不是没证据么,要有证据早送他上断头台了,是不是”
姜望楼就微微愣了愣,看着展昭,显然展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