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和小嫦苏中的是类似的毒。”公孙给沈月莲解毒。
展昭问小四子是预感到了什么才跑来的么
小四子说,刚才公孙和几个爷爷在研究毒,他就拿了本关于慢性毒的书来看,看到书上说中慢性毒的人很容易头痛,他就突然想到沈月莲好像一直说头痛。
西门药和林霄直给小四子作揖,他们一直以为沈月莲是因为闹心才头痛,没想到竟然中毒了,真是太凶险了。
公孙给沈月莲施完针,好好地表扬了一下小四子,把个小团子美得原地直晃悠。
公孙夸完小四子,把展昭拽过几步,小声说,“沈月莲和小嫦苏中的是类似的毒,但是不一样,沈月莲中的这个更好解毒。”
“她是什么时候中毒的”展昭问。
“奇怪就奇怪在这里,她比小嫦苏中毒的时间要早。”
展昭惊讶,“中毒更早反而毒发晚么”
公孙摇摇头,“如果不是最近出了那么多事情,沈月莲情绪不那么激动的话,毒发可能会更晚
“给小嫦苏和沈月莲下毒的会是同一个人么”展昭问。
公孙想了想,摇摇头,“目前为止除了沈夫人之外所有人中的其实是同一种毒,只是毒的计量多少有调整,从而达到不同的药效,可见下毒的是个高手沈夫人中的毒感觉简单很多,虽然药性差不多,但下毒的手法很粗糙,感觉像外行人做的。”
展昭想了想,问公孙,“下毒的人会不会就在月莲阁里”
“的确是楼里的人下毒更方便,小嫦苏毒发的时候我也这么想,所以有准备。”公孙说着,从药箱里拿出一个盒子来。
盒子打开,一直金龟子大小的硬壳金翅甲虫飞了出来。
“咦”展昭觉得有些眼熟,“这是不是阿大帝王蛊”
“阿大是小四子养的,这只是我的,叫小金。”公孙拿了解毒的银针给小金喂了点毒药。
小金原地转了两圈之后,就飞了出去。
展昭和公孙一起跟着虫子走,突发奇想,“那要是放进城里,能不能找到凶手”
公孙无奈地瞧展昭,“你把凶器给小五闻闻,凶手要是在开封府里,它自然能给你找见,可要是在开封城里,小五上哪儿给你找去啊”
展昭叹了口气,嘟囔了一句,“那帝王蛊肯定比小五有用么”
公孙让他逗乐了,“你家小五还百兽之王呢。”
船舱里,白玉堂在看林霄找到的画卷。
林霄找到的是两张画卷,一张是一群姑娘在练舞,一张是大嫦苏和小嫦苏站在一起的画像。
林霄指着一群姑娘练舞那张画说,“这幅是大嫦苏在领舞,你们看她脖子上挂的玉佩。”
众人留意看,大嫦苏脖子上挂着一枚玉佩,随着她跳舞的动作,玉佩飞出了脖领,林霄画技出众,寥寥几笔描绘出一块飞起的玉佩,犹如点睛之笔。
玉佩上的图案乍一看跟一朵雏菊似的,可仔细看,分明是五个叠在一起的人。
林霄又指小嫦苏和大嫦苏那张一起的画像,可以看到小嫦苏的腰间戴着个玉佩挂饰,是和大嫦苏戴在脖子上的,一样的款式。
“那玉佩看起来做工很粗糙,我当时也觉得是一朵花。”林霄一摊手,“我都没留意,就是按照样子画了下来。”
五爷仔细看了一会儿,问林霄,“会不会这才是她俩不喜欢你的原因”
林霄也拿不准。
谢炎凑过来,盯着两张画瞧了许久,指着玉佩说,“我见过这个图案”
众人都回头看他,“在哪儿见过什么时候”
谢炎放下画,“就前几天在家里。”
众人都盯着他看。
“我之前不是买了艘画舫又买了个船坞么”谢炎道,“管家带人去收拾船坞的时候,发现不知道谁在里面囤了好些废旧木材,像是从哪儿拆下来的。我家伙计剁吧剁吧都带回来当柴烧了,柴房门口堆了山那么高,我那天经过瞧见一眼。”
谢炎说着,指着林霄画的玉佩,“我看到的是半块门板,所以只有小半个木雕的图案,但没错就是这个花纹”
“那船坞你跟谁买的”庞煜问。
“管家买的,码头上一趟那么多船坞,管家估计也就随便挑了一个。”
“伍山川该不会不是想要你家码头,是想要你买的船坞”庞煜问。
谢炎皱眉。
“一会儿晚上饮宴的时候,看看他会不会跟你聊起船坞的事情。”五爷说完,问西门药有没有留意过大嫦苏和小嫦苏戴过这玉佩。
西门药也在盯着那画看,“楼里姑娘配饰很多,我没仔细留意过,但我记得苏云有一块这样的扇坠不如去找找大嫦苏的东西基本都收起来了,但小嫦苏和苏云的还在屋里没动过。”
众人都点头,出了船舱,上楼去小嫦苏的房间。
到了屋门口,就见房间里展昭和公孙也在呢。
公孙正往药箱里装帝王蛊,展昭手里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