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酥,听着像卖卤味的。
沈月莲无语地瞧两人,“她俩是都姓苏,因为都愿意穿一身白,又长得美颜善于抚琴,所以客人赞她俩貌比嫦娥,就称为嫦苏,按年岁一个大嫦苏一个小嫦苏。”
展昭和白玉堂都点点头,也是,肠酥听着比酥肠强点儿
“我月莲阁的头牌以前一直是大嫦苏,可一年前,出了桩凶案。”沈月莲叹了口气,“大嫦苏死了。”
展昭皱眉,“案子没破么”
沈月莲念了声“阿弥陀佛”,摇着头道,“不瞒你说啊,这事儿真的是太邪门了而且事情也是发生在开封的。”
展昭先是吃了一惊,心说没听过这么个案子,但转念一想,去年他们都在黑风城,所以不知道这茬也正常。
“去年也是中秋的时候,我这楼船到了开封做买卖,也是停在这白虎桥畔。”沈月莲详细跟展昭和白玉堂讲去年发生的事情,“我记得特别清楚,那日晚间来了许多客人,特别热闹。我这船虽说是喝花酒的地方,但楼里的姑娘只陪酒不的,到了晚上,客人是不能留宿我月莲阁的。”
展昭和白玉堂都点头。
“大嫦苏就住在楼船三楼,一个人一层,十几个人伺候。”
展昭还挺好奇这么大排场啊
“大嫦苏天生一副金嗓,一开嗓客人都是如痴如醉,好些客人抬着一箱黄金来就为了跟她说两句话,我月莲阁因为她日进斗金,那真是一棵摇钱树啊,当然要像宝一样供着。”
展昭和白玉堂都点头这么厉害啊
“我记得那天大嫦苏说身体不适,早早就睡了。”沈月莲皱眉,“当夜晚间也很太平,没任何异常的事情发生。可是第二天一早,一个伺候她的丫鬟进屋发现满地的血,大嫦苏只剩下一具身子死在房中,头没了。”
展昭和白玉堂都皱眉,连天尊和殷候都觉得那画面有些血腥。
“哎呦,可怜我儿啊”沈月莲说起来依然心如刀绞,“那么大个美人儿啊,谁下得去手这样狠毒”
“没有报官么”展昭问。
沈月莲摇头,“展大人,你也知道我是江湖人,我这楼里高手不少,一般人可能无声无息到我船上杀人还摘走了头么”
展昭和白玉堂都摇头的确,凶手应该不是普通人,或者
“或者就是我楼内的人下的手。”沈月莲苦笑,“我们这种买卖,出了这样的事如果报官那后续就是没完没了的麻烦。我厚葬了大嫦苏之后,没有声张,开始调查楼里的人可惜查了一年依然没有查到真凶是谁。”
“那和这脸盆有什么关系”白玉堂问。
沈月莲皱着眉头,看着那脸盆,道,“你们知道我为何一年之后又回到此处么”
展昭和白玉堂都看着她,“莫不是想找到真凶”
沈月莲点点头,“是大嫦苏让我回来的。”
“什么意思”展昭不解,伸手拿起那金盆来看。
“这脸盆是大嫦苏洗脸用的,那日她死的时候,血溅得到处都是,这脸盆就在她尸身旁,盆里接了大半盆的血,应该是凶手割人头时用来盛血的。
众人都皱眉好凶残。
展昭仔细去看脸盆里的那朵荷花,觉得盆里似乎有什么在动,光影么
“我儿身首异处,凶手一直没找到,大概也是冤魂不散,一直都在这脸盆里“
沈月莲说完,四周围一片寂静。
众人都盯着她看在盆里是什么意思
正疑惑,忽然,就听到一阵哀怨的叹气,不只是从哪里传来的,“唉”一声。
“哇”小良子一声喊。
众人没被那叹气说吓到,倒是让一惊一乍的小良子吓了一跳。
殷候无语地看着挂在自己肩膀上的小良子就这点儿出息
小良子四外看,“谁在叹气”
天尊也放下手里的话,凑过去看展昭手里的脸盆。
展昭拿着那金盆,正纳闷是哪里来的声音,忽然就见脸盆中的那朵荷花上,一滴红艳艳的血迹出现。
与此同时,一声女人尖利的惨叫声响起。
展昭就看到脸盆里隐隐约约竟然出现了一张人脸,惊得他头皮一麻,噌地就蹿了起来。
展护卫吓到了么真的吓到了,一撒手脸盆就扔地上了,蹦起老高。
“哐当”一声。
看着地上被摔变形了的金脸盆,众人都暗暗地点了点头,团子真的是太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