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该不会又和子午巷有关系”
功能孙叹了口气,“满记丢了一个糖糕师父,天音阁丢了个琴师。”
展昭和白玉堂都坐下,问两人详情。
满慕华道,“我铺子里一个做糖的许师傅半个月前回老家了,说好今天复工,可今天人没来,掌柜的就派人去问了一下。结果老许媳妇儿说他昨天就回来了,今天一大早出门,家里人看着他出门的,还以为在满记干活儿了。我晌午知道的,派人去找了,到下午都没找到,就看到城里张榜找落文茶坊的熏茶师父和巧记布坊的染布师。我觉得这里头可能有点蹊跷,所以报案来了,在你开封府门口碰到的天音姐姐。”
天音夫人也点头,“我阁里少了个琴师,张书生。”
展昭想了想,“之前宫里饮宴,被请去抚琴的那个张书生”
天音夫人一脸忧心,“可不是么,三天前丢的,本以为又醉倒在哪个小情人家里了,可找了三天人也没找见,他虽然风流但不是没交代的人,我也是看到寻人的告示过来的。”
“他俩没提子午庙么”白玉堂问。
满慕华和天音夫人都摇头。
展昭和白玉堂都看公孙。
公孙给他俩看了张单子。
单子上列了四排几十行的字,其中四行被划了红圈,分别是落文茶坊茶品、天音阁曲演、巧记布坊绸彩、满记甜品。
“这是本次婚宴订好的几家买卖。”公孙道,“婚宴上所有的茶品和甜品都是落文茶坊和满记,演奏助兴的是天音阁,婚宴用的彩绸都是巧记布坊的。
看着长长的单子,办喜宴要买的东西自然一大堆,更何况还是赐婚又这么大规模,开封府几家买卖铺子都是竞争的,被选中的基本都是老字号大买卖。
“共同点啊”公孙戳了戳单子。
展昭张大了嘴,“不是这些买卖都丢了人吧太白居负责菜品难不成还有厨子丢了”
展昭话音刚落,外边赵虎急匆匆跑了进来,“展大人小六子来报案,说太白居做烤鸭的厨子丢了”
众人都愣住了,良久,就听咔嚓一声,展昭一激动,掰下了石桌一个角来。
天音夫人和满慕华感叹展昭好内力的同时,又听到“刺啦”一声,只见一旁正练字的小四子一张宣纸都掰碎了。
一大一小拍案而起,“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