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别的不说,就那一擂台的盐,够这一条街的人吃一年了吧。”
“这也是个问题,这么多盐是哪儿来的,肯定不是正儿八经铺子买来的,没准是私盐。”
“唉。”霖夜火摇头,“也就你们中原这片儿吃个盐都那么大讲究,放西北,随便找个盐湖,在岸边挖个洞,就能把自己埋盐里。”
霖夜火是随口一说,邹良则是盯着他瞧。
“干嘛”霖夜火见邹良看自己,得意一仰脸,“本大爷是美貌但是你也不要这样看”
邹良望天翻了个白眼,“你好像胖”
话没说完,霖夜火一把揪住他衣领子晃啊晃,“你再说”
邹良挑挑眉。
正这时,就听身后有人说活,“呵,都说火凤堂搬开封城来了,原来是真的啊。”
邹良望向霖夜火身后不远处说话的人,霖夜火则是皱眉头,在哑巴背上蹭了蹭手上的水,边自言自语,“这个声音听起来有点耳熟那么像某坨屎的声音”
火凤边说边回头,他身后走上来的人显然也听到他的话了,脸色难看了几分。
“啧。”
霖夜火看清来人后,不爽地一撇嘴,“果真是一坨屎”
“霖夜火你嘴巴放干净点”
那人身后,又走上来两个人,其中一个指着霖夜火就吼了一嗓子。
霖夜火捏住鼻子,“三坨屎”
走到霖夜火和邹良跟前的一行人是三个,年纪都不大,虽说是汉人打扮,但邹良这方面还是有经验的,一眼就看出这三人并非汉人。
三人都是棕发棕眉,为首一个看起来最大,三十出头,金鱼眼,大嘴巴,穿得不错,看起来有点儿派头,不知道是不是双眼之间距离太近,看起来有些狡猾。身后两个都很年轻,二十多岁,身材魁梧背着兵刃,刚才骂霖夜火那个皮肤黢黑,另一个蜡黄。
邹良看了看霖夜火。
火凤伸手一指,给邹良介绍,“三屎斋的人,分别是一坨屎、两坨屎和三坨屎。”
对面三个脸就拉下来了。
邹良则是认真地点了点头,那样子记下了。
为首那人压了压火气,对邹良拱拱手,“在下三月斋少主,石一月,这二位是我的兄弟,石二月和石三月。”
霖夜火对邹良做了个口型屎
邹良瞟了那三人一眼,也没做声,心中疑惑三月斋是西北的门派,不属于中原武林。就算在西北他们也是比较低调神秘的,怎么跑中原来了
“霖堂主既然搬家了,那不如把魔鬼城给我们兄弟。”石二月不知道是不是跟霖夜火有什么仇怨,说话有些阴阳怪气。
霖夜火对着他微微一笑,“你很想去魔鬼城么不如埋我魔鬼城门口做块上马石”
石三月拽住愤愤要上前理论的石二月,绕道走了,临走不忘对霖夜火翻个白眼。
石一月冷冷一笑,也跟着走了。
霖夜火眯着眼睛瞧三人走远,摸下巴,“哼哼。”
邹良凑过去,问他,“仇家”
“切”火凤嘴都快撇到耳朵根了,“就他们三个”
“你看不顺眼的通常都揍一顿了事,刚才尽耍嘴皮子不动手,有什么顾忌啊”邹良问。
霖夜火斜了他一眼,掏出银子付茶钱,“三月斋总共有十一个月呢,各个自称三月斋少主,其实就跟天山派十大弟子似的。世人都敬天山派几分,那看的其实是天尊和白玉堂的面子罢了。”
“所以三月斋真正说了算的人是谁呢”
“三月斋说了算的人是他们的门派主孔月,讲白了就是白玉堂在天山派的地位。”霖夜火摆摆手,“但三月斋的创始人是摘月老祖,那老头不太好对付,而且跟我家和尚认识的,据传说还是天尊的邻居。”
邹良惊讶,“真的”
“唉,邻居也不见得都是朋友啊,开封府对门没准住的就是个贪官。”火凤一撇嘴,“不过么还是算了,大过年的,不给大和尚找麻烦了。”
两人起身离开茶铺,继续赶往盐铺查案。
城东人山人海,比往日要热闹的多。
“怎么那么多人啊”
白玉堂望着街市入口处汹涌的人潮,有些敲退堂鼓,“这年头这么多人买古董”
“这些都是游客吧。”展昭见好些人都是武生打扮,“今年参加考试的武生人多,好些都是同门陪着来的,武人都爱来城东街市啊,这里有卖兵刃的么。”
五爷有点后悔跑这儿来了,他师父估计看到那么多人就不进街市了。
“对了,你天山派今年有人参加武试么”展昭问。
“正儿八经的天山派弟子是没有,已经离开天山的没准有”
五爷话没说完,就听身旁一群人突然同时喊,“五爷”
白玉堂微微一愣,转脸看,就见是几个不到二十的年轻武生,有两个戴着武试考试的臂章。
展昭也好奇地看过来,会叫白玉堂“五爷”的,应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