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夜火被她吓了一跳,赶紧退开摆手,“我就做个样子没用力啊”
公孙叫影卫把那妇人按住,拿出针在她额头上扎了几针,又拿出些药水给她闻了闻,她才渐渐安静了下来。
公孙继续在她眼眶外围扎针,缓解她的疼痛。
展昭问白玉堂,“怎么看”
五爷皱眉,“下手真狠,这是多大的仇怨。”
一旁,太师问庆平侯,“侯爷,你刚才说太尉亡妻已经是一坛子骨灰了”
说着,太师指了指那一圈骨灰坛,“哪个是她啊还是说,老曹闲着没事一勺放一坛子”
李越也怀疑自己这么多年跟曹魁合作下来,是合作了个假的啊还是怎么的这地窖看着就像个诡异的祭坛。
“嗯”
这时,那妇人冷静了下来,似乎也恢复了意识,虚弱地呻吟着,伸手四外摸,哭喊,“我看不见了我的眼睛”
“你冷静一下。”公孙问,“你是何人为何在这里”
“我我是被人抓来的啊”那妇人又激动了起来,“有鬼啊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