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都动不了。
她僵硬地转了转眼珠子,想要问问在自己身上探头探脑嗅闻的大白虎,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可惜虎子没有读心术,猜不透她充满渴望的双眼到底该如何解读。
她肯定是想再靠近一点热源的。
榆月见她眼巴巴地望着自己,心领神会地叼住了女人的兽皮裙,一点一点把她拖得离火堆近了点儿。
瑛芫麻木的身体什么都感知不到,只能隐隐地察觉到一股热意。
那只虎嗷呜嗷呜地好像还冲着自己说了什么,但她五感近失,听不太真切。
极致的冻伤并没有带来疼痛,只让她感到麻木和茫然,女人只觉得自己仿佛还置身于梦里。
兽核里还有一部分能量,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是滜南,意识清醒的情况下还可以自主燃烧利用兽核里的能量。
她现在的状态,就像是守着宝库的大门,却没有钥匙。
滜南和她是恰恰相反的,他当然一直能够随便地进出宝库。
可惜他的宝贝早都为了虎子挥霍光了。
这次的苏醒,男人也是靠着消耗过量的能量才能这么快有能力活动的。
不然在没火也没食物补充的情况下,他身处寒流中,还想要恢复身体机能站起来,那就是异想天开了。
可能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难处,但只有虎子最招仇恨。
一场极端的降温游戏,就虎她自己轻轻松松的醒过来了,也没伴随着什么奇怪的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