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发现是草莓味的,不由又尝了一大口,这才道“懒得化。”
“真的你没骗哥”虎哥像是不相信,睨着司谨言问。
“那你觉得有人能逼我吗”司谨言反问一句。
虎哥认真思索起来,觉得她说的不错。
以小言言的手段,她不想做的事情,没几个人能逼她。
“那行,你没被人欺负就好。来来来,你喝这个。”说着给司谨言倒了一杯苹果汁,将她手里的鸡尾酒给拿走。
“你现在未成年,不能喝酒,这东西虽然没什么度数,但后劲儿大。哥哥这里虽然多的是地方让你休息,但你不是还得回那个劳什子的司家吗”
司谨言闻言也没在意。
她做太女的时候,十来岁就开始接触酒了,到了十五岁的时候,酒量已经很不错,几乎难有能喝倒她的对手。
“我今天之后,就不打算再来这里了。”司谨言直言道。
她知道面前这位是什么意思,但她不是以前的司谨言,对他们之间的约定也没什么兴趣。
况且如果是需要钱,她有的是办法去赚,没必要去做那种高危的竞技。
“小言言啊,你要不再考虑考虑哥哥求你了行吗难道哥哥跟你这么多年的感情,你就忍心让哥哥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吗”虎哥没什么下限的开始卖可怜。
一旁坐着的小野早就习惯了他们老大对言姐的做派。
只是让他惊讶的是,老大居然对言姐现在的样子一点都不诧异,反而以为言姐现在这样是因为被人威胁或者是欺负了,明显是早就知道言姐卸妆后的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