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很多人只是把它当作八卦来听,掀不起什么风浪罢了。
不管怎么说,这严家还是要重点盯着的。
因为思绪慢慢发散了开去,时颜一时倒是忘了今晚要和恒景同床共枕的事,无意识地轻抚着杯壁,一脸沉思。
突然,只闻“吱呀”一声。
沉思中的时颜条件反射地抬头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当看到穿着一身石青色宽松居家袍服、身上还萦绕着刚刚沐浴过的水汽的恒景走了进来的时候,她终于记起了今晚即将发生的事情,脸完全是毫无意识地微微一红,整个人都坐直了。
恒景脚下踩着木屐走了进来,见到时颜呆呆地坐在小厅里,似乎有些意外,低低一笑道“怎么坐在这里发呆”
阿颜向来是个闲不住的人,平常的空闲时间,她不是在书房里看西南道各州呈上来的卷宗,便是拿着本书挨在床榻上悠哉游哉地看着。
像如今这般就是坐在这里什么都不做,倒是少有。
时颜听他这么一说,心里那股莫名不敢与他对视的羞赧感一下子扩散得更厉害了,她不停在心里鄙视自己没用,一边强装镇定地用余光瞄了他一眼,小声嘟囔道“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