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套她的话。
只是,他终究没有这么做。
也许是因为,他心底在惶恐着,最后的结果,是他不愿意接受的罢。
接下来几天,时颜竟难得的没有再见到恒景一面。
平时有事没事都要在她面前晃一晃的人,这几天竟然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晚上也不赖在她房间的长榻上了,遣人来和她说了句今晚不在她这里睡,就没了下文。
时颜从一开始的困惑和紧张到后头的胡思乱想和隐隐不安,只花了两天的时间。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失宠
这臭男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就是觉得她提了个让他很为难的请求么,那他直接跟她说啊,她看起来就是这么不通情达理的人么她又不是拿刀子架在他的脖子上非要他答应
而且,明明是他先前说,不管什么需求都可以跟他说的
臭男人,狗逼男人,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她是脑子抽风了才会信了他的话。
在第三天晚上,时颜依然见不到恒景的身影时,她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地坐到了书桌后面,再一次翻开她先前整理的关于西南道和这回西南道叛乱的一切情报。
罢了,就当是真的失宠了罢。
最坏的情况,也坏不过刚刚重生的时候。
虽然没了恒景这一个巨大的外挂,但她自己也定是能找到救薛寻的法子的
可是,还是好气啊啊啊
愤怒之余,还涌现出一股莫名其妙的委屈。
这混蛋,当初莫名其妙牵她手的人是他,非要赖在她这儿睡的人是他,表现出一副非常关心她的模样的人是他。
到头来,她才是被甩的那一个,凭什么
时颜气上心头,突然猛地站了起来,大步走出了院子。
不行,不能再被那够男人牵着鼻子下去,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得当面跟他问清楚。
他们之间,能处就处。
不能处的,就一拍两散,以后该合作的合作,该各自行动的各自行动。
暧昧委婉这一套,她受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