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幸旁的女子更别说主动给都督添房里人了
然而,喜儿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就听到了自家夫人念出的一长串赞美之词,整个人顿时成了
这这虽然大部分确实是事实,但哪有人会这样脸不红心不跳地夸自己的啊
时颜念完后,笑眯眯地看向喜儿,“如何”
喜儿有些艰难地消化了这一长串词汇,虽然她没读过书,但这些词是什么意思,她大概能猜出来,忍不住轻咳一声,幽幽道“夫人,你漏了最重要的一点。”
时颜一愣,立刻拿起笔做好准备,虚心道“你说,我记下来。”
喜儿一脸认真,“夫人漏了凶残这一点。”
寻常女子,哪会像夫人那般随随便便就削人家的肉啊
时颜“”
好像有点道理。
暗处埋伏的暗卫“”
他们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
不过,都督说了,以后夫人的事,他们不用再时时与他汇报。
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不禁更担心了。
只怕再这样下去,都督被夫人卖了也不知道啊
接下来几天,难得没有什么大事发生,而从裴严那边送过来的案件情报过于庞大,时颜干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专心待在房间里研究韩家暗窑这个案子。
韩家暗窑是抓到韩家小辫子的绝佳机会,若真的能证实韩家暗窑的存在,不能说一下子让韩圻年失势,但让他元气大伤是必然的。
这几天,恒景也似乎很忙,常常早出晚归,若不是他宁愿睡长榻也要跟时颜蹭一个房间,时颜可能一天下来都见不到他一面。
这样难得安逸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了第五天。
因为明天就是去韩家参加满月宴的日子,时颜作为恒景的夫人,出席这样的场面自然不能太寒碜,因此这一天,陈应特意遣了几个婢女过来,替时颜选明天参加宴会的衣服首饰。
自从上一回房娘事件后,陈应虽依然对她不冷不热的,但言行举止间,显然对她尊敬了不少。
时颜也不在意,而明天韩家的满月宴,她更不在意。
参加那样一个小人的孙子的满月宴,她为何要盛装打扮
只是感情用事归感情用事,时颜心里再膈应,该有的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的。
她看了一眼那几个婢女带来的各类首饰和衣服,嘴角微微一扯,道“你们帮我随便选一选罢。”便走到了一边,继续翻看裴严那边送过来的案子卷宗。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喜儿有些讶异的声音,“虞郎君,你你怎么过来了”
时颜微愣,立刻抬起头,眉头微蹙。
自从上回恒景夜闯她的房间撞破她和虞欢喜“切磋书法”后,虞欢喜便再没有主动进过她这个院子。
她便是有事情找他,也是以书信联系,或者约他到都督府的院子里,以请教他的名义闲聊。
虞欢喜虽放荡不羁,但也算知轻重,而且她的话,他多少还是听的。
他如今直接来了她的院子,只能说明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