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心里忍不住就燥郁了几分,握紧了手里女子的手,低声道“先过去坐下。”
时颜下意识地觉得恒景的语气有些生硬,不禁转头看了他一眼,察觉到女子重新投放到自己身上的眼神,恒景心里的燥意顿时消散了些许,不禁有些自嘲地扬了扬嘴角。
若是让她发现,自己对她竟有着那般恐怖的占有欲,她只怕立刻就要跑得远远的吧。
恒景不动声色地看了时颜一眼,牵着她就往主座的位置走去。
时颜探究地看了恒景一会儿,总觉得他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对劲,思索一番后觉得大抵是自己感觉错了,便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见恒景在主座坐下后,时颜正暗自琢磨着自己坐哪里,是不是应该坐到下面的座位上,就感觉牵着她手的男人微微一用力,她就这样猝不及防地跌坐在了他正坐着的长榻上,不禁有些讶异地看了恒景一眼。
大兴有些类似于她先前那个国家的唐朝,这时候的人们是不兴坐椅子的,坐的时候,通常是直接在地上铺张席子或放个坐垫,讲究一些的人家则会摆一方长榻。
坐姿也很有考究,是小腿贴地,臀部坐在小腿和脚跟上的跽坐。
而恒景的书桌后面,摆的就是一方长榻。
他这一举动,不但惊到了时颜,在场其他人也被惊到了。
恒景却仿若未觉,看着时颜,淡淡道“你坐我旁边便是,总归,我这方长榻够宽,坐上几个你也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