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该得罪的人,也休怪他不客气了。
这边陶园带着福生和宝姝乘着马车回到了府邸,如兰姐他们瞧着陶园的脸色不对劲儿,顿时心头咯噔一下,晓得这一次青云书院一行不是很平顺。
她也不敢说什么,替陶园端了一杯热茶。
陶园端起来喝了几口,还是气得手脚冰凉,端着茶的手都微微发抖。
“沽名钓誉之徒恶心”陶园狠狠唾弃道。
她一直都看准了青云书院,不想令人如此的失望,可失望之余又觉得难受得很。
她实在是不知道该将福生送到哪儿去读书,实在不行便请先生上门来教吧
可陶园总觉得人是个社会性动物,总不能将孩子关在家里一个人读书,怕是以后性子也变得不合群了。
她吸了口气,心头惆怅万分,却对两个孩子不敢表露什么,让下人带着两个小家伙儿各自回院子里歇着。
陶园起身走到了窗户前决定给孙恒写一封信,孙恒现在已经回京了,准备参加春闱考试。
他认识的儒生很多,说不定能想点儿什么法子。
此时陶园心头一横,大不了就去云州府那边找个书院读书,她就将买卖做到云州府去,总有他们母子生存的空间不是,谁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