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髻整理得一丝不乱,这才挎了一只篮子走出了家门,转身将院门锁好,朝着村子北面的义田谷仓走了过去。
还没走几步,四周风起,将陶园的裙角吹拂着鼓荡起了一个危险的弧度。
她紧了紧领口更是朝前疾走了几步,因为走得急,很快便转进了村西面的一片灌木丛后。
这让跟在陶园身后的张翠萍有些心急,她之前被陶园故意穿着艳丽走过了张家院门的事儿激起了报复心。
她总觉得今夜会发生点儿什么,便偷偷摸摸藏到了陶园家门外的草垛后,果然看到陶园打扮的鲜亮,挎着篮子走出了家门。
锁门的时候,那个贱人竟是还哼着曲子,也听不清楚反正瞧着挺开心的,张翠萍暗自冷笑果然张成将这个贱人钓上了钩。
她今儿就跟着她,如果她真的去了张成那边,呵呵,到时候可就热闹了。
她这一次不把陶园收拾得名声狼藉,身败名裂,她就不姓张
果然陶园脚步轻快,似乎急着想做什么,张翠萍倒是有些追不上,忙紧跟了几步,可还是跟丢了。
陶园应该转到了灌木丛那边的小路了,小路上撞不到人,这么怕人看,一定是去见张成了。
张翠萍狞笑着,朝着灌木丛那边跟了过去,可转过灌木丛前面的小路却愣住了,哪里有陶园的身影
这个女人也窜得太快了吧
突然张翠萍脚下的步子停了下来,此时灌木丛四周只剩下了呜呜呀呀的风声,分外的僻静,太阳也落山了,天色黑了下来。
她竟是有些害怕,心头犯了嘀咕,罢了,先回去,一会儿大不了带着娘再去谷仓那边捉奸。
她冷笑了一声,刚要转身,突然后脑勺被人用棍子狠狠敲了一下,一阵天旋地转,她软软瘫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