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寒闷着脑袋不说话,一个劲地摇头。
南若瑜亲了亲时寒额上的犄角,远古黑龙一族坚硬的犄角下遍布丰富而敏感的神经,时寒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温柔的亲吻,抱着腰的手臂就收得更紧了。
南若瑜苦笑道“昨晚还没掐够啊”
可是一看他恹恹的好像生病了一样,南若瑜又收起抱怨,温顺地被他抱紧。
过了许久,南若瑜才说“要不请假吧,我听军医说有六千多名学生重伤无法觐见教皇,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时寒想了想,他现在最不想见的就是赫连薇。
教皇算什么东西,劳资连天神都不信。于是他重重地点头。
蔫坏的精明人难得乖巧老实,南若瑜悄悄起了坏心眼,故意逗他“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时寒赶紧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于是南若瑜开心地“吧唧”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然后也不赖床了,起身换衣服去给他请假。
虽然很多学生无法参加祝祷仪式,但军队的请假流程还是很复杂的,因为组织纪律高于一切,临时请假更是几乎不可能的事。
南若瑜决定直接去找那位“一切皆有可能”的六边形男主来解决。
他又哄了时寒一会儿,把小菲留下来照顾对方小菲,这才推门离开宿舍。
“咔嗒”
金属门轻巧地合上后,宿舍重新安静下来,静得只能听见时寒自己的心跳声,除此之外,一点其他声响都没有。
时寒也睡不着了,索性坐起来,顶着一脑袋呆毛望向门口,心里陡然生出一股异样的不安我记得他就应该像记得自己是谁那样。
任何人都不能剥夺我的记忆,或者掌控我的命运。
神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