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底是饱读诗书的前朝女官,一时间竟然想不到狠毒的骂人词汇来。只干瞪眼望着面前的人,狠狠磨牙“哪里来的无名女子竟敢在东宫撒野”
而这个被认定为“在东宫撒野的无名女子”却是满面春风,笑得甚是和悦。
只见她从袖中抽出一方浅绿色罗帕,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掌心,然后指尖一翻,薄如蝉翼的罗帕轻盈掉落。
绿衣女官还没来得及躲闪,鼻尖忽地袭来一阵淡雅清香,再接着就是丝柔暖和的触感,覆住了大半个脸。
她意识到是什么东西后,顺手一把抓起罗帕,咬牙切齿地道“放肆放肆你放肆”
“哦”赵昔微一挑眉,语气含笑“我怎么放肆了”
“你你”绿衣女官被她这么一反问,竟然就有些词穷了。
红衣女官见同伴一而再再而三的吃瘪,就忍不住帮腔道“姑娘你擅闯禁地,当然是不对的,还伤了朝廷命官,这更是不对了”
“对对”绿衣女官一下子就来了灵感,顺着同伴的话就开始怒斥了起来“本女子可是朝廷命官,是领俸禄银子的不是你这些只会在内宅窝里斗的小女人可以比的”
赵昔微噗呲一声就笑了出来。
“啧啧啧”她啧了几声,目光上下一扫,然后背着手,俯下身来,居高临下地望着地上两人,道“你们两个,俸禄几何品秩几等”
轻笑了一声,语气懒洋洋的“区区九译令,也敢自称朝廷命官你们是不是对朝廷命官有什么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