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问。”
桑宁一本正经,看着秦衍的目光跟看异形似的,“你要一张绣你脸的绣帕主要用途是什么”
“洗脸还是擤鼻涕之类的”
秦衍脸绿了,神特么的洗脸擤鼻涕,他一个英俊潇洒的大帅哥,才不干这么没形象的事。
“我留着欣赏不行”
斜眼睨着她,秦衍一副吊炸天的样子道,“你就说能不能绣”
“能”
秦衍满意了,跟秦珩道,“你回来的时候记得给我把绣帕带回来。”
也不等秦珩回答,他转头朝艾利吩咐道,“去安排。”
“好的先生。”
半个小时后,杰拉尔德躺在了床上,布丽奇特和秦衍他们围观。
而桑宁,在活动了一下手腕后,麻利的给杰拉尔德正了个骨,然后将他扎成了刺猬。
“这场景无论看多少次都觉得惊奇。”
看着杰拉尔德背上微微颤抖的金针,菲蒙洛雅感慨道,“也不知道扎针到底是种什么样的体验。”
这个话题秦衍有发言权,亲身体验过的他闻声接话道,“扎的时候没什么感觉,扎好前期也没什么感觉,中后期有那么一点点感觉。”
“等针拔掉后,感觉最为强烈,那种全身都松爽的感觉跟重新活了一次似的,由内而外都透着轻松。”
布丽奇特眼睛刷的一下亮了,凑过来道,“这个针必须生病才能扎吗”
这话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
所有人转头看向她,就连杰拉尔德也不例外。
他趴在床上扭着脖子道,“老婆,你别告诉我你也想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