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也不是跟这些人争论的时候,记者这活,比的就是个快,这条路倒霉催的出问题了,只能赶紧换另一条路了。
“换路换路,别让临猗报那群家伙抢了先机”
然而等助手把车开到下一条路,又被拦下来了。
眼镜男看着拦在车前的五大三粗男,几乎以为这家伙跟刚才的人是兄弟,气急败坏道“又怎么了路又坏了”
男人摇摇头,面无表情道“不好意思,之前为了拦截蛇潮,我们修了一面墙,正在拆除,请见谅。”
眼镜男一愣,朝前看去,就见一面两米多高的土墙伫立在公路上,把整条公路都截下来了。
眼镜男有点懵,刚才过来的时候,好像没有这玩意儿啊,他扭头看向同样很懵的助手“刚才有墙来吗”
助手结结巴巴道“好,好像有的吧。”
眼镜男呆了半晌,嘴巴动了动,还是道“换换路。”
然而接下来不管去那条路,都被各种各样的奇葩事挡住了,有的是地面塌陷,有的是公路上起了大火,还有的被折断的十几棵大树横着拦住日了狗了,公路两边哪来的那么粗的大树,两边连个树墩都没有,当我们瞎吗
然而不管他们怎么吐槽,就是过不去,路是真过不去,有理有据,不是人家拦着不让过,是不拦着他们也过不去。
眼镜部长一度以为今天遇到了鬼打墙,物理意义上的。
直到一个一直监视着临猗报的小狗仔跟他报道“部长,临猗报那边也走不通啊,不过我发现他们扛着设备,走着去了。”
眼镜部长和助手对视一眼,再看看后座的大部头摄像机,然后看看那遥远的通天塔。
得了,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走着吧
俩人扛着设备,苦哈哈的上路了。
由于大路小路都被各种各样的原因堵了,他们能走的,只有林子、沟里、草地,俩人一度以为这不是在城市,而是去非洲拍纪录片。
等他们进了郊区,林子更多了,好歹不用绕道了,但是走了没多久,俩人突然听到点不对劲的声音。
“飒飒”
“嘶嘶”
“喂,你有没有听到什么”
助手咽了口唾沫,点点头。
“草里好像有东西”
眼镜部长朝他使了个眼神“去看看。”
助手犹豫,眼见部长要发火,缩了缩脖子,只好上前去看,然而刚迈出两步,嘶流一下,突然感到一个凉凉的滑滑的东西从脚腕闪过,一身汗毛瞬间炸起。
看着那瞬间没入草丛里不见的花纹样长长的生物,助手只感觉喉咙都被掐住了。
他僵硬着脖子朝前看去,那条蛇的游动仿佛打开了开关,草丛里,树上,悉悉索索的声音接连不断的响了起来,反倒是夏天常见的蝉鸣在这儿半点听不到。
红色的,绿色的,长短不一的蛇在草丛、树叶之间出现,像是浪潮一般涌动起伏,又快速消失不见,寂静无声,只在看到的人心里,留下无边的恐惧。
“蛇蛇蛇啊啊啊”
助手还没来得及喊出来,身后的部长早已大叫着扔下摄像机跑路了。
要说坊城市的人们现在最怕什么生物,蛇类绝对是第一,这些好奇的人们虽然看上去无所畏惧,但那是在没有蛇的情况下,一旦看到蛇,尤其是密密麻麻的蛇,还是会让他们想起几小时之前被蛇潮支配的恐惧。
这样的情况发生在郊区的各个地方,虽然龙门成员没法在道路之外的地方拦住所有人,但是蛇群的存在使得没有一个普通人能到达公寓的地方。
而蛇群,自然是肖仁之前让绿酸蛇带走的那部分剩余的蛇潮大军。
由于吞天藤的存在,这些蛇都被从公寓周围赶离,在回不去的情况下,只能在野外的暂居了。
而龙门虽然还不清楚这些蛇为什么老老实实的待在附近,但暂时可以当做屏障,他们就暂时借用了。
而此时罪魁祸首肖仁,还在当通天塔牌高僧,在两千多米的高空打着坐。
随着神经丝朝下蔓延,肖仁发现吞天藤在下边停止攀升,貌似并不是自己猜测的达到了生长极限,好像是畏寒。
他明显感觉到,神经丝越往下,侵袭越难,因为下面的吞天藤比上面的吞天藤要活跃的多,他手里攥着的这边就跟冬眠了似的。
这个发现让肖仁有点意外,没想到这玩意儿不怕火,反倒怕冷。可惜他没有冰冻的能力,不然倒是有办法让这些家伙停止分生了。
现在他最庆幸的就是这些家伙没脑子,不然只需要把根系扎根进石柱里,升的再高也没用。
白昼结束,夜幕降临,肖仁的神经丝也已经蔓延到了藤蔓的地面部分,期间曾云芝派糜娜来了一次,坐着直升机,肖仁看到的时候,十分想一巴掌把她抽下来,这个说跑就跑的家伙。
曾云芝让他把石柱撤掉,肖仁让她帮自己把吞天藤解决掉。
之后一个木系异能小姐姐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