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地安静下来。
教材和方法都是林潇潇用过的。
林潇潇的仓库里放着许多她刻的竹简,便拿出来给崔盼盼用。穷人练字在于省钱,先拿树枝在地上划罢。
阿武骑着一只驴子从远处归来。他去探路了。
根据系统地图显示,前方有两条路。一条是过一座木桥,一条是走另一边绕过去。
木桥是近路,但在地图上还标注了一个“破损”。
林潇潇担心多走冤枉路,便让阿武先一步前去探路。
至于驴子则是三天前买的。
三天前,他们路过彭城,在那里买了六头驴子。林潇潇以前买的驴子给了牛首山的村民,后来一直想再买几只,如今有钱才如愿以偿。
有了六头驴子,之后行路就轻松多了。再加上羊车和马车,每个人都有了代步工具。行程时间也缩短了。
阿武从驴子上跳下来,把驴子交给其他人帮忙喂草料,然后来到林潇潇跟前。
“山女,那座木桥确实有问题,但是”阿武有些犹豫。
“阿武,你觉得有不对劲的地方吗”林潇潇问道。
阿武说道“我发现那座桥的绳索有断裂处,但位置很隐蔽,看上去像人为造成的。”
林潇潇闻言当即目光一凝。
若是没有系统地图,或者地图上没有注释,那么他们这群人很可能发现不了木桥的绳索出现了断裂,那么多半会从桥上通过,届时后果将难以想象。
阿武又道“那条河,我测了下,不太深,水深大概到我的胸口。水流不急,小心一些人可过,但车马难行。”
人能过去,但车马过不去再加上人为破坏木桥,说明了什么
林潇潇目光一闪“有人故意破坏木桥,给我们设下了陷阱”
阿武眸光一亮,心道山女果然明察秋毫。
“陷阱未必针对我们,但木桥那条路多半有埋伏。”
林潇潇沉吟了一会儿道“木桥那条路走不得,我们绕路罢。让大家抓紧时间用饭,早点上路。”
此时,距离木桥不远处的一座无名山头上,有人正在烦恼。
华冯乃华骋的私生子。
如今宋国把持朝政的乃华氏一族。华骋托祖荫之福,官拜卿大夫。他本事不大,平日里做官做一日算一日。但他有个缺点是好色,年轻的时候尤其没下限。
华骋家里妻妾成群,又与诸多有夫之妇保持关系。家里儿女成群,家外私生子女也是一堆。
华骋为人还算地道。私生子虽然不能认,但私下对他们还不错。女儿呢,给一笔数目不算多的嫁妆。儿子呢,谋个一官半职,或出钱寻个营生。
华冯的生母是有夫之妇。在他出生后,养父被气死了,生母只能靠着华骋接济过日子。
但华骋从不给大钱,他们母子的生活不宽裕。后来华冯长大了,华骋给他找了个给官家喂马的活计,生活才算好了一些。
再后来,华冯娶了媳妇,生了个儿子。但是,一次偶然,华冯发现自家媳妇竟然偷人,自家的大胖小子也不是自己亲生的。更让人糟心的是,勾引华冯媳妇的人正是华骋。
事情捅破后,华冯的生母被气死了。华冯一怒之下杀了自家媳妇和儿子。从那以后,华冯开始了亡命天涯的生活。
几年过去了,华冯从一个人东躲西藏到成为一座山寨的寨主。虽然这座山寨位于一座无名山,而山寨里总共只有三十来号兄弟。
华冯一直想杀了华骋,苦于没有机会。
但是就在几天前,他得到了一个消息华骋将会经过无名木桥。非常巧的是,那座木桥距离华冯的山寨不远。
由于不知道华骋经过的具体日期,华冯只好让人早早就在木桥上动了手脚,又派人一直在木桥左右守着。
今日阿武去查看木桥时,华冯的手下就在不远处的草丛里看着。由于此人不能确定阿武是不是华骋的人,只好返回山寨禀报华冯。
华冯正在犹豫该怎么办。
既然对方已经察知木桥有问题,肯定就不会再从木桥走了。
华冯实在不想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决定亲自出马探查对方虚实。
若不是华骋便罢了。若是华骋,那就只能硬碰硬做一场了。
于是,华冯带人走山上小路,摸到了林潇潇一行人的附近。
林潇潇他们正在用饭。为了尽快上路,他们吃的都是速食。
林潇潇煮了方便面,汤里加了青菜、鸡蛋和火腿肠。她前几天手痒,又抽了一回奖。火腿肠是奖品之一。
林潇潇把汤分给大家,众人皆吃地有滋有味。
方便面的味道香飘十里。
华冯一群人趴在对面山坡山谷,不住地耸动鼻子。
“大哥,这是什么东西的味道,好香啊”
华冯皱眉,没有回答。他正在观察下面路边那群人,确认了里面没有华骋,也基本确认不是华家的人。华冯心里既失望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