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易感期,让她体内的荷尔蒙都变得奇奇怪怪。
在宋瑜然看来,控制住情绪就能保持理智,易感期这妖魔总想要趁自己理智薄弱的时候干些丧心病狂的事。
只要能解救自己于水火中,脸皮厚点就厚点吧。
她等待霍清之的回答,可对方像是在考虑一样,迟迟没有回应她。
是在想着怎么拒绝吗
宋瑜然极力压下心头点点酸涩,干笑了下,说“我忘了,霍总你不喜欢和别人接触,就当我没说。”
说完,她想要背过身,好似这样就能够掩盖被拒绝的尴尬。
可没等她行动,就看到霍清之很轻地笑了下,回道“你又不是别人。”
霍清之拍了拍床垫,说“还不过来。”
宋瑜然先是心动了下,立马说“来了”
随后她像只蛆一样挪动身体,慢慢将她们的距离拉近。
“霍总你放心。”宋瑜然没有忘记留出一个拳头的安全距离,“我就靠着你,绝对不干什么,要是有任何不对劲的你随时推开我”
宋瑜然的本意真的只是想挨得近一点睡,这样她能够更清晰感受霍清之的信息素,以此缓和自己易感期带来的焦躁。
可她刚说完,霍总长臂一捞,直接搂住她。
“”宋瑜然眨了下眼睛,想解释一下,自己的靠并不是这个意思,可刚开口,就听到霍总说“睡觉。”
好吧,刚才一折腾,现在实在是困了,宋瑜然眯了眯眼睛。
既然当事人都不在意了,她缩了缩脑袋,在霍清之怀里找了个安稳的姿势入睡。
这一夜宋瑜然睡得并不安稳,中途因易感热又醒了一次,所幸反应都在可控范围内。
就是
再睁开眼时,宋瑜然想不通原本自己是被抱的那个人,一睁开眼,霍清之在她怀里。
确切地说,是自己死皮赖脸抱着她,因为霍清之是背对她的。
她眨了下眼睛,霍清之后颈的腺体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自己的视线里。
颜色似乎比昨天在厨房见到要深一些,更像含苞待放的花朵了,可她总感觉哪里不太对。
人在沉睡时,腺体也会散发出很微弱的信息素,平时很难感应出来,而现在的宋瑜然处于易感期,对信息素异常敏感。
她咬了咬唇,薄荷信息素总给人一种凉凉的感觉,可现在在宋瑜然闻来,有点像猫咪遇到薄荷。
不自觉凑近,想要感受得更多。
比如,咬一口那朵含苞待放的花。
她慢慢地凑近霍清之的腺体,鼻尖与后颈皮肤的距离,几乎不到一毫米,呼吸全数洒在皮肤上。
想让霍清之的信息素只属于她,想让别人没有觊觎的机会,想要看到霍清之被自己标记时的表情。
“唔。”怀里的人皱了皱眉头,似乎有要醒来的前兆。
这一声让宋瑜然瞬间回神,她疯狂地甩了下头,在心里暗骂自己疯了,想什么呢
宋瑜然你怎么回事作为一个aha易感期连同性都不放过了吗你还是人吗
她还在天人交战,霍清之悠悠转醒,扭头看了她一眼“你醒了。”
听到霍清之的声音,心虚立马涌了上来,当即松开手,往后挪了些。
说“我先出去给你做早餐哈”
那动作,比下班跑路还要积极。
听到关门的声音,霍清之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随后笑了出来。
睡了一觉,拥有充足睡眠的宋瑜然脑子都灵光了些,刷牙的时间里,她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为什么自己明明用了抑制剂,不但易感期提前,还会有这么明显的症状
这个问题她也问过霍清之,但对方给出的答案相当于现代社会女性月经不调导致周期提前。
说了,又好像没说。
宋瑜然想了想,立马掏出手机,习惯性想要去网站搜索相关答案。
打字的手停下了,总觉得只要搜索,基本还是当初那样,去医院检查才能知道。
得找个有
宋瑜然眼前一亮“怎么把她给忘了”
自己身边不就有一个典型的aha吗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五秒后,她拨通赵安野的电话。
那头的赵安野显然在享受周末,听起来睡意朦胧的,她还听到翻身的声音。
“打电话给我干嘛啊”赵安野半眯着眼睛问。
“安野啊,我有事想问问你。”她顿了下,问“你用普通抑制剂有效果不明显,又或者失效的时候吗”
没想到赵安野潇洒回道“我从来不用抑制剂的。”
“”这。
“你易感期来了”赵安野翻了个身,继续说“突然问这个肯定是发生什么事了吧说说看,我给你分析分析。”
“不是我,是我一个朋友。”一开口,就是喜闻乐见的借口。
“行,你朋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