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到的。
回去就生了一场大病,还有人传言老伯爵是怪物,不允许人摘玫瑰,摘了就被诅咒,会变得神志不清”
“明明老伯爵和他的伴侣安格斯经常在外旅行,都不在家待着”
妻子说着说着,自己笑了起来。
管家恍惚地抬起头,看着笑容满面的妻子,猛然发现妻子手中正拿着一朵玫瑰花。
鲜艳得就如同之前无数次在庄园中看到的那样。
管家震惊地睁大了眼睛,突然想起自己妻子早已死去。
那面前这个人是谁
“啊啊”
管家的尖叫声惊醒了家中的其他人。
他们连忙跑到管家的房间,看着精神再次不稳定,甚至开始自言自语,自我唾骂的父亲,不禁面露愁色。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本来还以为父亲这两天精神状态好些了呢,结果现在又故态复萌。
这样想着,他们捡起了地上的玫瑰花,将它放回了床头。
这玫瑰花是他们特意从庄园外摘来的。
只是见精神失常的管家一天到晚盯着庄园的方向看,嘴里还念念有词着什么地下,以为他很思念庄园生活而已。
没想到并没有什么用。
房间里,众人在将管家安顿好之后就离开了。
没人注意到管家的尖叫中有多少惊恐。
他的这场大病,只怕又要多躺个半年了。
而此时,帝国的某处,
酒疏正看着手中一大捧纸玫瑰,湛蓝的眼眸微弯,露出笑容。
“每天这么多花,会不会很累”
酒疏依偎在惩戒对象怀中,伸出胳膊,搂住他的脖子,笑容美丽得令诺曼迷醉。
他小心地抱住怀中的爱人,满眼柔情“当然不会。”
年长者特有的体贴让诺曼每天都会送酒疏纸玫瑰,这几年来没有一天错过。
“是因为有很多触手吗”
“嗯,算是吧。”
“会觉得触手有点太多了吗”
“不会啊。触手很能干,能做很多事情,每一根都很有用。”
诺曼隐隐察觉出了不妙,语气越发讨好。
“我会呢。”
酒疏指了指自己胳膊上的红痕。
不知道哪里来的怪癖,居然在触手上长了跟章鱼一样的吸盘,弄得他浑身都是。
虽然并不疼,但过度的刺激是常人不能忍受的,哪怕他体质比常人要强一些也很难忍受。
“”
诺曼顿时安静下来,似乎很难为情。
他也觉得自己对年轻爱人确实有些索取无度了,但是他控制不住。
每次看到酒疏都忍不住抱在怀里,恨不得永远黏在一起,那会让他感觉到深深的满足感。
让人上瘾。
“对不起。”
诺曼乖乖向自己年轻的爱人认错。
他平时亲吻爱人都很小心,连吻痕都很少留下,生怕会弄疼了酒疏。
但是触手却总是不听他命令,总是会做出让爱人苦恼的事情。
想起昨晚的一切,诺曼感觉脸颊有些发烫,就连触手都开始再次不听使唤了。
不过他还是强行控制住了,知道自己不能再让酒疏生气了。
酒疏勉强接受了这个道歉。
然后,让他去睡地板。
“好。”
诺曼乖巧地接受了惩罚,躺在地铺上眼巴巴地看着床上睡着的爱人。
酒疏很快入睡,他也就这样安分地待在地板上看着自己的爱人。
只有触手在小心翼翼趁着酒疏不注意,悄悄搭在了酒疏的手腕,亲密地绕了一个圈。
明明只相隔半米多远,但在诺曼看来却好像隔了几千米一样。
他很想靠近,但碍于已经答应了酒疏,他没有违背约定。
毕竟是个比酒疏更年长的爱人,他需要更加稳重体贴才行。
昨晚确实累到酒疏了,他太莽撞失礼,太不体贴了。
今天应该让酒疏好好休息。
诺曼这样想着,就这么一直睁眼看着酒疏直到天亮。
第二天清晨,酒疏被手腕处湿哒哒的感觉叫醒。
睁开眼,看到地铺上的惩戒对象一脸惊喜地看着他,随后又变得温柔沉稳起来。
坐起身来准备去给他准备洗漱用品。
只有触手上湿哒哒的感觉在说明惩戒对象昨晚绝对抑郁了许久。
抑郁到偷偷掉眼泪的地步。
“”
酒疏扶额,忍不住轻笑出声,觉得惩戒对象越来越可爱了。
那就暂时原谅他之前的所作所为吧。
起身,酒疏洗漱过后,就跟诺曼一起离开酒店。
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是帝国一个较为热门的旅游胜地。
据说这里遍布神明遗迹,有许多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