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家主瘪了瘪嘴摇头,“估计后果可能更惨。”
“你们以为他们的奉献就是我刚说的那一点点吗?我后来有打听过,他们那奉献比祭祀的可疯多了,要心要肝他们都自愿掏给你的,你们说吓不吓人?”
仨家主同时绿了脸,这的确是比前面那个以人为祭的要更疯。
不是,等等。
外头的世界,已经成介个亚子了?
时家主:“倒也不是全部都是如此,一般进了镇,这类的事就少了许多,进县城,尤其是进主城,这类的事儿你基本看不到。
我打听过,听说是官府有管过,直接斩杀的重典,所以在城里没人敢随便疯。”
啊这···
虽说他们都居在偏远地方,可商人该有的脑子他们也不少,尤其是在为凤王做事后,他们的见识也逐渐的牵扯进了权谋这一块。
所以仨家主通过时家主的讲述,心里已经或多或少的明白一点,所有村民的‘疯’,如果不是朝廷有意为之,就是朝廷已经管控不到了。
想明这点,仨都感觉全身在冷颤。
无论是哪一种可能,都意味着——国,将大乱。
仨家主又互相对视了一眼,余家主和宁家主俩起来默契的一左一右架起时家主匆匆往外走。
“哎,哎,你们放开我,说清楚啊,咱这后面到底该怎么做啊?”
余家主没好气的给他一大比兜,“你怎么还是这么蠢,赶紧回家收拾,咱们往巴尔逃。”
“……,不是,为啥往巴尔逃?巴尔那内战的厉害,咱们过去不是送死吗?”
宁家主悠悠的声音传来,“不往巴尔逃,咱们只会死得更快。”
屋内的风家主起身来到书架旁,他掰了书架上的某一本书后,面前的书架从中间分开的朝左右滑移出一米左右的门来。
风家主迈步进去,片刻后,那门又缓缓的滑移关上。
屋顶那不讲武德的一人一飘将这屋内发生的一切全看在眼里。
玄清老祖啧啧啧着,捏了捏胡子感叹道:“自古以来,无论是有权还是有钱的,家中主事的那个一准都有暗室。”
说到暗室,祈宝儿突然脑子一抽想到了一个词:抄家。
的确就如玄清老祖所说的,无论是有权的还是有钱的,在家里能当家做主的那个,基本上都会有个秘密的暗室藏宝贝或是机0密。
因此呢,抄家要抄的就不仅仅只是表面的东西,还得找暗室,甚至最重要最有价值的就是暗室。
想到这,祈宝儿难得有兴致的和玄清老祖闲谈,“在麒麟国抄家都是兵部和大理寺一块,久而久之着,这俩部门的人大多都练出来了火眼金金,基本就没能躲得过他们双眼的暗室。”
除非是用了奇门遁甲术去藏起来,否则你机关藏得再隐蔽也没用。
两人边说边离开,路过厨房时,祈宝儿还从里面顺手捞走了锅佛跳墙。
几句话的功夫,一人一飘已经出了镇子来到山坳中的平坦草地上。
祈宝儿拿块毯子铺在地上,一人一飘几乎是流着哈拉子的在毯子上席地而坐,祈宝儿将冒着热气着浓香的佛跳墙拿出来,再拿出两副碗筷。
先各种食材都挑一些的捞出满到冒尖的一碗,伸手于碗上空抚过,然后将碗递给玄清老祖。
玄清老祖接过,迫不及待的先吸溜一口汤,享受的‘哈’了声笑道:“我就猜到你忍不住。”
出来一准要开小灶。
事情说来还得怪祈宝儿自个。
祈宝儿虽然有空间,她空间里的那房子还是那种能时间停滞的宝贝之地,无论是什么放进去时是什么样,拿出来时就是什么样儿;
可她却心大到从来就没真正的好好利用过这点。
更准确的说,是她在幼时逃难之事过去后,那空间她就没怎么真正的好好利用过它。
在小时候当钦差时运过银两和粮草,在掌管了镇南军后也运过几次粮草;至于其它,空间里面装的大部分都是出宗门时宗门内的师伯师叔师兄弟们送的礼物。
基本上空间在她这,就是个能储存的应急便利附加品。
有之幸,无之也不可惜。
再加上家里每天想啥时候吃东西啥时候都有热乎的,也可能是单纯的她脑子就没囤熟食的那根劲,总之,祈宝儿的空间里,是从来都没有太多熟食在。
也可以这么说,就是她虽有空间,但没有‘囤’这个习惯,往往只是手里有多出来的,一时用不完或是吃不完,她随手往空间里扔。
所以经常能拿出爪子花生糕点这类的零嘴,那是她偶尔溜街时顺手所买;但容易饱腹的熟食,那就基本没有了。
因为这点她从来不缺。
无影军有伙夫,因此前面的路大家一块走时伙食上的事儿瞅着影响不大,祈宝儿也就忽视了这点;
可自从大家分散开来后···
祈宝儿没甚厨艺;尉迟几乎油盐都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