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一个手拿不了重物,公爹又突然去逝。”
胖婶哽咽的抹了下已经满是泪水的双眼,“大皇子定下的来信,男子一到十五岁就必须到矿上干活。
我儿子那时正好十五岁,再说家里已经那样,我儿子也不去不行。”
可她做母亲的人,哪里舍得眼睁睁看着孩子走上死路?!
家里的其它人也一样。
所以那人说连州不仅好还不用户籍就能落户还能不要钱的分田地后,他们明知那话听着就是十足十哄人的话,可还是举家的悄悄跟着那人逃了。
不只是他们一家,几乎是全镇的人走了一半。
一时冲动的豁出去的逃离砰南镇,却都没多想路上会有多艰辛,也不敢去想如果到连州后发现全是骗人又会是什么后果。
沿途一路大家走了将近八个月的时间,从春快要走到冬,从出来时的将近一万人,走到连州时只剩下不到两千人。
胖婶一家十几口就剩下了胖婶一个。
胖婶没忘眼前的林公公只是客人而不是知心朋友,只脆弱了那么会会就恢复了正常,边踩着菜边又笑眯眯的说:
“我也算是苦尽甘来了,连州真的不用户籍就能落户,还能自己选地方落户。
当时我看这边都没人,房子便宜,立刻就选了在这买下了这间院子。
没想到这才不到三年呢,那时候那般萧条的镇子现在能这么热闹。”
让他们这些镇上有房的人几乎是每天都有收入。
至于为何好好一个镇子里竟然一个居民没有这点,这不是他们这些寻常百姓该想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