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柳乘风心脏回归了原位,没有任何反抗的跟着衙役们走了。
九福来到马车旁,“爷,出了点事。”
“说。”
“杨县令府上的一个姨娘今早被发现于昨天下午被害,当时柳乘风正在县衙中,被害人身边的丫环说是亲眼所见柳乘风杀了被害人,杨县令府上的下人也有人出来做证经常看到柳乘风与被害人私下往来甚密,被害人那还有柳乘风笔迹的书信。”
这样的案子,要是换在平时他们理都不会理,两种情况:一种就是凶手正是柳乘风,而柳乘风是个傻子,杨县令是个蠢蛋。第二种便是陷害,且还是在他们眼中完全不入流的陷害技俩。
“人是昨天下午被害,今天早上才被发现?”
“听意思,是。”
“主要证人是被害者身边的丫环?”
“是。”
不说马车内的君槿澜是个什么反应,一旁的霍韩先笑喷了,“这个姓杨的县令平时就是这么断案的?”
九福木着脸斜了他一眼,接着躬身对马车内说道:“爷,会不会是爷的行踪暴0露了?”
他们其实并没有隐藏过行踪,只是也没通知过,如果有人提前得知爷的行踪,便只能说明有人时刻在盯着爷而他们却没有发现。
马车内静了会儿才传出君槿澜的声音。
“去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