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他只觉得那瓷瓶有点眼熟,但实在是想不起在哪见过。
等到第二天他到布庄,猛然间的脑子一个提壶灌顶,那瓷瓶不就和掌柜的从布里拿出的瓷瓶几乎一模一样?
齐东担心自己记错,又重新开始悄摸的注意起掌柜的来。
在这个月的那些布到来时,他又再次悄悄的潜过去老地方偷看。
这次他看得更加的仔细,也彻彻底底的认出的确掌柜的从布里取出来的瓷瓶和板根给方子的一模一样。
然他却不知,他的这次偷看,却被躲在暗处的人注意到了。
齐东不知道那瓷瓶里是什么,神奇的上好之药吗?
可是,如果真是好药,为什么要整得这么的神神秘秘?
最令他感觉不安的是,他最近注意到方子和阿秋的情况都有些不对,他们的反应比以前差了不少,经常他喊他们得过一会儿这俩才有反应,尤其是方子,明显着比以前瘦了不少。
他们现在的这情况,是和板根给的瓷瓶有关吗?
到这时齐东都没想过要找人求助啥的,因为他还没察觉到自个需要帮助,对于那瓷瓶还没觉得其是能要命的东西。
可是,自从这天之后,他身边的一切都变得似乎不正常起来。
布庄内的人看他的眼神都有些不对,有的人似乎是在同情,有的带着恶意,有的像是在看银子般的隐着贪一婪。
回到家,同屋的以前经常一块吃酒打屁的三人同样不对劲,经常在以为他没注意到时,用着种阴沉沉的,满着恶毒的目光盯着他。
齐东越想越害怕。
可永安城并没有他信任的人,这些他不知道能告诉谁,也不知道谁能告诉他这是为什么。
思来想去的,齐乐就想到了孬仔。
他不是说信任孬仔到觉得孬仔能帮他什么,而是永乐郡主出自祈家村,虽说永乐郡主现在并不居住在祈家村,可祈家村那地界总该比着他现在的周围要安全吧?!
齐东想的没错,当知道他是去祈家村后,不仅没人要对他怎样,甚至连跟踪的人都没。
祈老头听到这有点懵,不过祈宝儿好歹和京兆伊和大理寺卿的关系都还算不错,一听就明白这是为什么。
齐东本身并不是专门来查什么的公\职人员,而且很明显的他所知道的事情不多,甚至连真相都只是接触到了个边边,那些瓷瓶里到底是什么?板根他们用这些瓷瓶具体做了什么?这东西到底是有害还是有益?等等等等,齐东全然不知道。
他仅只是单纯凭着好奇心的发现了丢丢的皮毛。
从他说被别人发现他发现了掌柜的行为后周围外界对他的态度可看出,不是布庄老板就是掌柜的,一开始绝对是有要除去齐东的意思,以防万一嘛。
至于后来为何没动手,祈宝儿猜:估计是查出齐东知道的并不多,必竟人活着总比人出事了后有官\府介入要更安全。
…
永安城现今的这位知府祈宝儿没见过但耳闻却是不少,是位如包青天般的人物,眼里容不得脏污沙子那种,很得君宸渊的信重。
所以当时齐东离开的要去躲进祈家村,那些人应该是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想法的才放任。
当然,齐东离开前,估计在他自个都不知情的情况下,他身边的一切都已经被搜了个遍。
看起来极为埋汰的恶鬼不安的对祖孙俩说道:“我和村长以前见过,知道村长是个正直的人,所以到了村里后就悄悄把这事儿告诉了村长。
村长听到让我不要声张,说我一切都只是凭空猜测,一没物证二没人证,就算是去报官,官\府也不会信。
村长让我假装和他不认识,这样他就不会引来掌柜的他们的注意,他再安排人悄悄的去查下看看能不能查出点什么。”
所以就有了祈开山所说的一幕,齐东只是来村里找孬仔,因为孬仔不在天又晚了,这才在村宿。
祈老头是越听心里越不安,“你真只是住了一晚就离开了?”
难不成,真是开山叔他们做了恶?
这问题,让齐东很是窘了窘,但也许成飘了脸皮也比生前要厚实,齐东还是老老实实的说出了真相。
他发誓,他绝对不是因为害怕旁边的这位贤王爷!!
据齐东自个说:他看到祈开山一家吃得很是简单,说简单都是夸奖,晚上的餐桌上是馒头加咸菜,一碗加了个鸡蛋的野菜蛋花汤,没了。
都说了齐东这人观察仔细,而且小二做了多年,他看人还是比较准的,一看就看出来祈开山一家是真穷而不是不愿给他这外人吃好的,相反着,那桌上的白面馒头估计对祈开山一家来说都已经是上好的吃食。
齐东晚饭后便以消食的理由到村里逛了一圈,他这人嘴皮子厉害,一圈下来他自以为对祈开山家的情况已经了解得差不多。
祈家村自搬来后第二年起就一步一步的富了起来,哪怕是村里没有自个私\产的,家里人也至少有一到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