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还回去,手臂却是被祈开山抓住往下压了压,力道重得他被拽得都有些痛。
叔侄俩这么一来一往间,祈宝儿已经抬脚离开了堂屋,几息间家里又只剩下了他们一家子。
祈文方不解,“叔,如此贵重之物···”
祈开山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宝儿送的,和贵不贵重没关系。”
他们觉得贵重,可在宝儿眼中未必,人是看在往日情谊的面上帮他们家,若是把玉佩当场的还回去,这不是不知好歹了嘛。
祈康顺也劝道:“爹,四爷说的在理,这事上您可别犯了傻。”
人地位不同眼界不同。
祈文方神色怔怔,片刻后自嘲笑道:“是我着相了。”
全场就肿个下巴的祈良玉整个懵懵,完全看不明白到底是个啥子情况。
“爷,是不是把玉佩给我个,我感觉李道长那求来的符功力不够。”
李道长的符和宝姑奶的玉佩,他更相信宝姑奶的玉佩。
祈康顺恼的抬手就给了他一大比兜,不过还是从他爹手里拿出块玉佩丢了过去,“这话可不敢在外面乱说,省得李道长听到心里膈应。”
祈宝儿给的玉符并没有穿上绳子,甚至她是一点没有服务意识的连个可穿绳子的孔都没有,祈良玉只能将它珍而重之的收入怀中,还宝贝的拍了拍。
“爹你放心吧,我省得,这种话怎么可能会在外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