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司长,不,不对,本王应该称你为君泽浩。”
祈宝儿进来后的第一句话,就让元司长的脸变了色,可也仅只是有个微妙的变色,不明看压根看不出来。
瞅着依旧还挂着笑容,似乎祈宝儿刚才所说的话和他压根无关一样。
“端王这一生共有六子七女,这是世人所知;然,世人不知晓的是,端王另外还有三个私一生一子,两个私一生一女。”
元司长脸上的笑微僵。
“元路远,原名君泽浩,是端王一外室所生,你生母柳氏乃工部柳侍郎的庶妹。
柳氏生下你后不久便病逝,端王将你送于元家抚养。”
元,,应该称其为君泽浩,君泽浩的脸上已经没了笑模样,阴沉着脸颇显阴郁的看着祈宝儿。
“贤王爷查得可真够细的。”竟是连她的生母也都查了出来。
说来可笑,他的生父已不记得他生母的姓氏,贤王爷这个外人竟只短短时间便知他的生母性柳。
君泽浩的眸色深了深,禸眼可见着他的瞳孔缩了缩。
祈宝儿一脸淡笑着站着。
片刻后君泽浩又笑了,笑意不达眼底,“果然贤王爷不惧我的神功。”
神功
咦
祈宝儿实在是难以接受这里的人将一些特殊的能力称之为神通,君泽浩这种自称神功,就更是。
颇有种身在邪教的即视感。
没理他这毫无意义的话,祈宝儿问道“多余的本王也懒得问,本王只问你,你真正的主子是谁”
有着鬼眼的她自然知道他真正的主子是谁,可她自个知道没用,君泽浩自个招供了才算是实证。
君泽浩奇怪的相当配合,笑了声说道“贤王爷即是已经知道我的生父是谁,又怎么会猜不到我是为谁做事”
“你说的是端王”
“端王在十几年中养有私一兵近二十万,二十万的人要吃要喝还要穿,端王府也就拿着那么点月俸过活,又哪养得起”
“端王这一生纳妾无数,在外养的外室也不少,其中大部分都是商户之女,或是家中有不少钱财的人。”enxuei
“端王聪明,端王妃家世并不高,不引人忌惮,也管不了端王和他的后院。”
旁听的几人虽然都保持着面色不变,但眼中全是鄙夷;端王这人,城府是有,可也太恶心了。
“端王靠着妾室和外室吃到了甜头,他的世子也有样学样。可仅靠着那些,依旧还是不够养活二十万大军。”
君泽浩苦笑,“正好我成了中城司库衙的司长,端王这便想起了我这个儿子。”
君泽浩没说他为什么要帮端王,也许是父子亲情,也许是其它原因,不过都已经不重要了。
“贤王爷也不必多费心思的审问罪臣了,罪臣为端王所做的桩桩件件都有记录在册,册子就藏在罪臣在司库衙房舍里床底的地砖下面。”
祈宝儿给了元将军一个眼神,元将军得令的前去取君泽浩所说的册子。
约半个时后元将军满头是汗的匆匆回来,果真取来了一本足有指厚的册子。
“王爷,还有这。”元将军又呈过来另一本小些薄些的册子。
祈宝儿将两本册子都接过,厚的一本没立刻翻看,而是先翻开了薄的一份。
只几眼她便冷了脸。
西北并不太平,远离着西北的京城,此时同样也不太平。
不知何时起,京中到处传言着贤王爷滥一用一职一权为其父谋一私,将兵部原是下发给西北三军的军饷军需全以各种理由给克扣下来发给了祈家军。
还有传言更是夸张到镇西军与庞家军已经饿死又冻死了多少多少士兵,就差传出个暴一尸荒野来了。
贤王爷不仅没有澄清,甚至已经有小半月都没在京中露过面,堂堂一部尚书竟是不上朝也不当职。
紧接着,朝中御史开始纷纷弹劾贤王爷。
皇宫,御书房。
福公公迈着小碎步匆匆而入,“皇上,封御史晕倒了。”
话听着似乎很是着急,可要是细一听,不难听出福公公语中的幸灾乐祸。
都已经说了贤王病重卧床休息,竟还是这等子的没完没了,晕了算什么,按着他说,着实是该死。
君宸渊从奏折中抬起头来,问的却是“贤王可有消息传来”
“回皇上话,贤王爷今儿还未有信传来。”
昨儿个晚上皇上您不才刚收到贤王的来信嘛,贤王去西北可不是去玩的,哪有空一天一封信哦。
君宸渊脸上略闪过丝不自在,“那些御史还在外面跪着”
“是。”
就占着贤王爷不在京中想欺负祈家的人,且等着吧,一旦贤王爷回来,看这些个御史还能不能全身而退。
在麒麟国御史也不能随意的弹劾其它官员,如果弹劾的内容为真还好,若是虚假的,那么这个弹劾人的御史就得受处罚,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