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见到或是听到过什么”怊
既然开了口,卫将军也不怕继续说明白,大不了就是个死嘛,反正他孤家寡人一个。
“回贤王爷话,并非末将一人有所见闻,想来军中不少将士都知道;只是大家或是不敢说,或是已然麻木。”
这墨迹的,祈宝儿脸一冷,“说。”
卫将军被喝得都吓得打了个哆嗦,本能脱口而出:“是。”
贤王爷的气势,果然不是他一个小小边关将领能抵挡得住的。
但愿,但愿这样的贤王,能对他后面所说的内容哪怕有一丝的在意。
“兵役分为两种,一种是朝廷每隔个两三年便会在各地强行的让青壮年男儿服役;第二种便是如灾民中征走或是犯了事但罪不致死的犯人。”怊
想想,从灾民中征走的役兵,竟是与犯人排在一块。
“第一种,非在战时一般不会前往有危险的地方,主要是以训练他们为主。”
“而第二种,无论是否战时,他们都是哪里危险他们就在哪里的最前面。”
卫将军深吸了口气,“咱们麒麟国这么大,有许多寻常人看不到的危险,有许多的危险要解决的话需要人命去填。”
闭上眼,似乎又看到了曾经那些血流成河的惨况,听到了一声声无助而绝望的哀嚎。
就卫将军现在这一脸的沉痛,一看就是有这方面亲身经历的人,也难怪会一听到从灾民中征兵连伤都不顾的就跑来。
不过祈宝儿不是那喜欢挖根知底非要将人给捣鼓个底朝天的人,“征兵一事事在必行,不过本王并没决定从灾民中征兵,此次是你边城军在征兵,应是由你们自个拿出个章程来。”怊
她一个兵部尚书,要是连每一个军一队的征兵这种小事都要管,她还要不要活了
卫将军立马松了口气。
这口气一松,竟然白眼一翻嘎的就昏了过去。
刚拿起碗正准备去拿筷子的祈宝儿:“”
我特嘛。
“来人。”
怊
其实啊,各地方无论是官还是将,本身都是自个能独当一面的人,要不一个城一个军人家一直以来是怎么管的
祈宝儿在宜城内只悠闲的在街上溜哒半天,宜城内无论是城南的灾民还是城外的边城军,都已经开始有续安全。
尉迟打听了一圈回来汇报:“宜城对灾民的安置大致分为两种,一种是有家底的,可以在宜城内买房子,便能落户宜城,为成宜城人。
另一种是没有家底的,就只能由官府分配,且不是分配后就能落户,还得三年都无犯一罪方能落户。”
“属下也打听了,由官府来分配的都没分配在宜城附近,全是离着宜城不近的镇子。”
“哦,对了,还有赈灾粮,灾民们能领半年的赈灾粮,半年过后就只能全靠自己了。”
这么听着似乎还不错。怊
尉迟又说到城外的征兵那儿,“边城军也开始征兵了,不论是灾民还是宜城百姓。”
他笑着似是在调侃,“条件很不错。”
至少于灾民们来说,和被官府安排相比,去参军要不知道幸福多少。
事实也如尉迟所猜的,城外想去参军的队伍,早已经排得一眼望不到头。
“大部分都是边城百姓,属下看到队伍中好些熟面孔,路上卫将军和林副将挑出来的那些人几乎全都在。”
尉迟失笑,“卫将军看来是早就盯上了那些人。”
谁说武将就没脑子怊
看看这身残志坚的卫将军,说他走一步看不十步都不为过。
十二略小声嘀咕,“那也得主子一直给他势借。”
这话尉迟是举双手双脚认同,别看他们王爷似乎这一趟过来都没有什么动作,可卫将军所做的事哪一件是没有他们王爷的默许
军中那些原本不服卫将军的仨副将又怎么可能会这么安静
连军中都没收服清楚的空头主将,又怎么可能整个边城军都听他的调遣
边城的百姓如何能对他一呼百应
还不是他们王爷在酸雨时拖了一手通天本领,又那么巧的该死的人在王爷的通天本领下全翘得一个不剩怊
王爷啥都不用说,已然足够把人给吓得心颤胆寒。
这般吓人的王爷偏向于谁,他们可不就会跟着谁嘛。
都是为了活着。
这么一寻思,尉迟又想笑了。
说来他们无影军也是粘了王爷的光,占了王爷的势。
曾经的无影军的确是麒麟国第一强军,可无影军成为强军的代价太大了,许多人压根撑不到能出任务的时候,就是撑过去了,能服役的时间也并不长久。
这就造成了无影军的人数越来越少,所能做的事也越发的有局限性,渐渐的无影军都快要淡出众军,只能成为一个所谓的传奇。怊
就是贤王爷教了他们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