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公公退下后,祈宝儿便告知了君宸渊国师临终前所说的那些话。痶
最后她说道:“皇上,臣原是怀疑要破坏咱们龙脉的是朱雀那边的邪修,现在看来,应该是和上清宗脱不了干系。”
君宸渊走了过来坐到她对面,看了她一眼道:“你的怀疑也没错,据国师临终所说,上清宗属意的是朱雀国的凤王,这另一层意思,也就是上清宗早已与朱雀国的凤王有了来往。”
且互相间关系早已不浅。
所以,无论那邪修是上清宗的人还是朱雀国的人,对他们来说都没大差别。
祈宝儿给君宸渊倒了杯水,说出自己的目的:“皇上,臣想去周昌走一趟。”
君宸渊想也不想的反对,“不行。”
似是怕自个语气太过生硬惹人不喜,他顿了下便又放缓了语气解释了句:“现在京中离不得你。”痶
祈宝儿一点没给面子的翻了个大白眼,“皇上,这话谁说臣都信,就你说臣不信。”
这丫平时藏得深啊,京中没多少人知道他的实力可一点不弱于她,使的同属本源之力,说是能毁天灭地一点不为过。
祈宝儿伸出俩手指比划了个一眯眯的距离,“皇上,你只要在这次秋猎中当众展现出那么一丢丢的实力来,臣就是离开个三年五载的都绝对没问题。”
君宸渊:“”
朕最不能接受的就是你离开,竟还敢开口要个三年五载
眸色危险的看着她,“你要朕在臣子面前当个戏子”
祈宝儿:不是,展现实力怎么成了戏子了痶
“真有难时朕该出手自会出手,而你的意思,却是让朕在臣子面前做戏。还是你觉得,朕需要在他们面前演那么一出”
祈宝儿:“0。0”
这都啥和啥呀
可眼前这丫明显生气了,一甩袖子起来回去了御案后面拿起奏折批阅,全身都在冒着冷气的再也不理她。
这是君宸渊第一次当着祈宝儿的面表现出对她的怒意,一时间祈宝儿还真有些接受不良,心里有丢丢的失落,也有丢丢莫名的委屈。
受着这俩丢丢的影响,再加之多少守那么点身为臣子的本分,她也不好再继续提去周昌的事,也没了再提的兴致。
离开时,看着依旧还坚持候在御帐外的那些官家小姐时,不知为何,她立马脑子里想到的便是那个穿着清凉的杨纤华,顿觉一股反胃感涌上心头。痶
不过这股恶心劲倒是没影响她多久,这丫就是个心大的,甭管是好事还是坏事,能藏在她心里的时间都不会太久。
之所以秋雨和小椰子误会她早饭没吃,那是因为她丫的自个已经开过了小灶,天大地大吃饭最大,这世间能严重到影响她吃饭的事,至今还没有。
君宸渊看着小丫头吃得小脸颊一鼓一鼓的心都萌化了,可小丫头就是不理他的这架式也让他头疼。
伸手轻捏了下小丫头挺翘的小鼻子,语中含着无奈又不无宠溺的问:“还生气”
昨晚小丫头满脸委屈的离开时,让他的心抽痛得差点没忍住将人抱在怀中好好哄一哄。
可一想到小丫头竟是要远离他的想去周昌,便又硬生的忍下了那份冲动。
小丫头本就没开窍,若是再去个周昌几个月半年的,一个不好估计都能把他给忘了。痶
这个赌,他可不敢打。
看来,温水煮这招对小丫头已经不再合适宜。
鼻头一暖,不对,是像被电了下般的一麻,虽然那触感消纵即逝,可却还是让祈宝儿整个人都僵住了。
抬眸傻愣愣的看着双眼含笑看着她的君宸渊,一时间有着超强记忆的脑袋瓜子里竟然什么都想不起来。
看小丫头如只受了惊的小兔子般睁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他,让君宸渊自先帝驾崩后一直沉闷着的心少有的愉悦了起来。
看来福公公所思不假,对一直在感情这块木讷没开窍的小丫头,他那招温水煮青蛙还真不如打直球。
又伸手屈指过去轻刮了下令他爱不释手的小鼻子,“怎么了”痶
祈宝儿终于回神,接着整个人就是一个机灵,嘴里的菜都差点没给喷出来。
这货这是咋的了
莫不成发烧了
瞅着不像啊,面色如常没有一丝发烧的迹象。
“皇上”您老人家没事儿吧
君宸渊也知道过犹不及,没再继续动手,而是神色自然的也执筷开始用膳。
那淡定的模样,就像刚才对祈宝儿可怜的小鼻子又捏又刮的人不是他一样。痶
跟他这淡定一比,似乎祈宝儿要是再追究鼻子事件,就显得太过大惊小怪了。
祈宝儿默了默,也没太在意的继续开吃。
习惯这俩字真不是个好东西,显然君宸渊的温水煮法还是有效果的。
两人在一块吃饭的次数没个上千次也有上百次,从一开始互相间隔着层君臣之礼到慢慢的君宸渊偶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