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你和太子殿下是不是抓了一个能控制活一死一人的邪修”
祈宝儿点头。
看来,小老头这些日子在太子那儿混得不错,连这事儿都知道。
小老头一拍大腿,“这不就对上了,你把那邪修交给了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从那邪修的口中问出了其它隐在京中的邪修的下落,为师要找的就是其中一个。”
“其它隐在京中京中很多邪修”她怎么一直没感知到
话说,她不是该常在京中走走了
“哪能很多但应该也不算少,为师听太子殿下身边的那个叫辰三的说,他们抓到了三个。
还有一个就是为师找的那个邪修,大家都叫他一鸣道人,是邪修中比较重要的人物,他是在京中的邪修里专门负责联系的一个,太子殿下能抓住另两个邪修,就是靠一的这个一鸣道人。
不过可惜的是,太子殿下抓到的邪修都被下了禁制,他们不能说出他们的主子是谁,否则便会七窍流血而亡。”
祈宝儿明白了,“所以,你们是想跟着那个负责联系的邪修,从他那儿一步步的找出他们背后的主子。”
小老头觉得小徒弟已经被自己成功转移一注意力,如释重负的重重一点头。
“邪修都邪门儿,太子殿下的人在抓人时好些都着了道,这不殿下就请为师在他们抓人时护之一二。”
“你告诉太子你的真实身份了”
小老头啊了一声,“为师是你师傅这又不是啥丢人的身份。”
有啥不能说的
那你一开始还整个护卫的身份做甚
祈宝儿已经无力吐槽。
只问道:“你是想罚抄宗规二十遍,还是禁酒两年”
小老头:“”
咋还是没能成功跳过去呢
“能不选吗”
他好歹也是堂堂一宗之主呢,哪有宗主整天被罚抄宗规的道理
祈宝儿挑眉反问:“你说呢”
成,这就是没得商量了。
“那为师还是抄宗规吧。”
禁酒是不可能禁的。
小老头一副受了大打击一样的整个人都萎靡了。
只是,他这副模样也只是做给了瞎子看,桌案后的祈宝儿已经低下了头批起了奏疏。
见结果已然没法更改,小老头也只能接受了,反正他被罚已经不是一次两次;在宗里时,回回他在外面欠了债,小徒弟帮了还了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回来罚他。
不就半指厚的宗规嘛,他抄还不成。
“对了宝儿,你有没有听说过神石教”
“啥教”
“神石教,这名字怪吧”
哪像他们凌华宗,多好听多威风
祈宝儿还真没印象,寻问的目光看向十二。
十二脑中先搜索了一翻记忆后,无奈摇头,“主子,属下也没听说这个什么神石教。”
小老头:“那些邪修都来自神石教,据他们自己所说,神石教是近几年才新起的教派,不过教内的顶头的那几位,曾经在邪修界都挺有名。
就被你抓住的那个,他在教中地位比较高,是大长老座下的首座。
据他招供,那个大长老,就是曾经宣王请去制作药人的邪修头头,在盈州出事前便已经逃离了盈州躲到了高昌国,其和高昌国的大将军王似乎也有往来。”
等等,“你说和谁”
“高昌国的大将军王仇元宗。”
说到这,小老头似乎才反应过来一样,“还有个事儿,牢里的尚成锋其实也不算完全被冤,只是他自个并不知情罢了。”
这事儿他也是早上才知道,本想晚上回府来告知小徒弟的。
哪知嘴馋了下就被小徒弟给抓了个正着。
祈宝儿神色一凝,“你的意思”
小老头知道她想出了关键,“就是你想的那样,仇元宗在几年前送了尚成锋一件尚成锋父亲送给仇元宗的旧物,那个旧物被邪修动了手脚,和它待久了会迷惑人心。
尚成锋是亲手将燕西关的布防图交给了仇元宗的人。”
只是,此举并非他本意就是。
可于帝王来说,你做了就是做了,至于你是不是被迷惑,这重要吗
这回换祈宝儿有些懵了,“我怎么没发现尚府有邪物”
她是去过尚成锋府上的,这天下竟然有能瞒住她的邪物了
小老头摆了摆手,捏起一旁的糕点边吃边说:“那邪物早被仇元宗的人拿走了。”
许久后,桌案后传出道轻微的叹息声。
半个月后,燕西关传来急奏报,高昌于去年十二月二十七这天夜里以疫突袭我军,现燕西关已危在旦夕。
帝王震怒,当即连下两道圣旨。
一、下令大司马携二十万兵马即刻前往燕西关支援。
二、尚成锋一家斩立决,三族流放于岭南。
刑部大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