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本官住手。”
“让开,让开,都让开。”
随着一声大喝和一片嚷嚷声中,京兆伊就像只小神龙一样被郝正群给招唤了出来。
看着还在对掐的四人,京兆伊安如海眉头狠狠的跳了跳,对身旁一脸瞅热闹的衙役喝道:“还不快上去把人拉开。”
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这可是兵部尚书家的热闹,是能随便看的吗
转头喝斥人时,正巧看到角落里也在吃瓜的祈宝儿等人。
京兆伊:“”
不是,尚大人好歹是你们的上峰,你们竟然在人家门口这般悠闲且置身事外般的瞧热闹,这真的好吗
“祈大人,钱大人,郝大人,玉世子,你们也在呀”
看着京兆伊那你们好意思不的神情,被他点到名的几人中,唯独还单纯着的玉世子脸上露出了丝窘色;而另仨脸皮厚的,全都是笑容满满的招手跟他打招呼。
“安大人。”
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儿,着实把安大人给噎得够呛。
狠瞪了他们一眼,没好气的问道:“你们家大人呢”
家门口都闹成这样了,那老家伙怎么还躲着不出来
这题他会,钱文同昂首用下巴点点皇宫的方向,“大人带着夫人他们进宫请罪去了。”
他们家大人鬼着呢,早自一首去了,哪能等着被你们来抓
这次啊,他们家大人和尚家应该是能彻底的断开了。
安如海:“”
厉害,不愧是能一步登天当尚书的人。
晓得了尚成锋的态度,安如海没再有顾忌的一挥手,“将毁坏了御赐之物的人全部拿下。”
尚大老爷夫妇和尚大夫人的表哥表嫂一听这话立马就要喊冤,只是显然衙役们早有准备,或是说他们经历类似的场景太多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的本能反应;一个押人,另一个不知从哪弄出块布以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塞进四人的嘴里。
周围看戏的众人:“”
祈、郝、钱仨侍郎默默朝着安大人竖起大拇指,厉害
安大人挑了挑眉,一点不虚的坦然接受他们的吹捧。
每次抓人被抓的总是冤啊冤啊的,烦死了;更甚是有些还问候他和官差们的族谱,你说人都被押下了也不好再对疑犯动手,听着多憋屈呀
所以他们京兆府集思广议的总结出了这么一招,还练了许久呢,否管啥情况,押住人后先将疑犯的嘴给堵住再说。
至于说冤不冤案的,你押回去还得审呢,是清白的自然会还你清白。
若是你碰到的官真是那脏官恶官狗官,塞不塞嘴也没大意义。
押下门口的四人后,安大人朝着祈宝儿等人点了点头,又带着衙役们进了尚府,他们还得进府去抓尚家的三老爷夫妇俩。
事已惊动了京兆伊来府上抓人,这寿宴自然是没法再继续办下去了。
众人没再进府,原路返回。
当然,你要留下再看会儿戏也成。
萧纤巧小声对玉世子夫人说:“尚老夫人一直都这般,,,这般的偏心吗”
玉世子夫人轻轻摇了摇头,“我与尚家并无往来,倒是不知。”
这时不知刚才在哪嘎啦看热闹回来的钱夫人挤进了群聊,“偏心,那心都偏到嘎吱窝里去了。”
这一爽利的声音把萧纤巧和玉世子夫人都吓了一跳,又看她陌生,都用着狐疑的目光看着她。
就差没直接问:你谁啊你
还是郝夫人赶忙拽了下钱夫人,柔声先向萧纤巧和玉世子夫人见过礼后,歉意道:“叶姐姐就是这般利郞性子,还望两位世子夫人见谅。”
钱夫人也反应了过来,不过她大大咧咧惯了,不好意思不会像其它女子一样的害羞着道歉,而是有些憨的挠了挠脖子,讪讪的说:“我就这德性,你们别生我气啊。”
在后面的祈宝儿都被钱夫人的性子给震了震,不是说她这般不好,而是在京中这些权贵的家眷中,竟然还真能出一个她这样憨性子的人,实在是难得。
郝正群像能透视一样大致猜出了祈宝儿在震惊什么,无语的瞪了眼还一脸我媳妇最好的钱文同,小声和祈宝儿解释:
“弟妹就是大大咧咧了些,她人其实很好;不过,性子也着实是容易得罪人,所以,每次进宫赴宴,弟妹都基本不说话。”
不开口,也就不会得罪人了。
且每次他媳妇也都会跟在弟妹身边,就是偶尔着开口不小心的说错话,他媳妇也能及时的找补回来。
这也是他们两家关系好的主要原因,他和老钱三观相投,他们俩的夫人性子互补。
祈宝儿了悟的点头,难怪大年三十那天她看着钱夫人还觉得她安静得都不爽利了。
原来是压制了天性啊
可能是缘分,也可能是爱吃瓜是国人的天性,他们这边才几句话的功夫,前头的几个夫人已经互相戒备到初识,再到几人亲亲秘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