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宝儿谢过后等着尚成锋坐下她才紧跟的坐下。
周围的人虽然各做各的事,可注意力的余光一直在这俩身上。
不说祈侍郎的长相着实是超乎了他们所能有的想象,就说其刚回京就空降兵部侍郎之位这点,众人就不可能不注意她,不注意兵部尚书与她之间的相处。
瞅瞅两人相处是否融洽,是否有不合之兆,是不是能在从中寻出点可做为的地方。
尚成锋出生就出生于军一营,勉强说来和祈宝儿还有丢丢的缘分,他的父亲,曾经是镇南军的副将之一。
这儿的曾经二字有些伤感,因为尚成锋的父亲在尚成锋初初十岁时便战死在了荒岠军的手下。
也是从这年开始,尚成锋成为了镇南军中,前无古人,后估计也不会有来者的,年纪最小的一个兵。
尚成锋像其父,在战场上是那种就是眼珠子掉了我都可以啵一声按进去再继续打的硬汉。
于是,军一功来得快,才堪堪二十便坐到了父亲二十几年才坐到的位置。
可,他身上的伤比军一功来得更猛烈,总是旧伤未好又添新伤。
在三十五岁那年,被荒岠军一锤子打到腰侧,彻底失了再上战场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