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田老太看向浇花的孙女眼中全是庆幸。
还好她孙女全须全眼的回来了。
若是
她估计她压根承受不住。
祈宝儿没注意到田老太的目光,放下水壶拿过一旁的剪子,低着头边修剪一盆翡翠兰,边说
“奶,毛家这事儿吧,咱插手了不好。不过,毛大公子的伤这是咱都亲眼所见的,决不是家法就能造成的伤,要是毛老夫人想为毛大公子讨说法,咱倒是可以做证。”
“甭提了,这话奶也和你毛奶奶说过,她说没打算回京了,无论毛大郞的伤能不能治好,她都准备带毛大郞和毛大妮俩回老家去。
你毛奶奶怕了,她说她那性子玩不来京里人的那一套,她的这一对孙子和孙女性子也是随了她,就是这次能讨回公道,下次呢
奶听着那毛夫人就是个厉害的主儿,你毛奶奶他们要真回京,真不定能斗得过她。”
这次是他们祖孙仨逃得快,又躲进了永安城知府的家里,所以毛夫人的手伸不进去,也不敢伸。
可如果祖孙仨再回去,下一次逃得不够快呢
据偶尔会进京的她老姐妹路老夫人在京中所听到的,毛夫人的名声可比毛老夫人要好,且还好得不只一点半点。
到时毛老夫人他们真要出了事,可能都没人觉得他们是被害的。
祈宝儿奇怪道“奶,路大人没将毛大公子这次告诉毛侍郎吗”
路知府可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知道了毛大公子被继母所害,怎么可能会选择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