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已经这样了,和抓那啥在床也没大差别。
可谁知道都这情况了,竟然还能反咬到了祈康安身上。
不过也正因此,他们诬陷祈康安的事真正信的人并不多。
大家都不是猪脑壳,一开始听到可能脑子会懵一下,但只要思一想就知真实性并不大。
要真的祈康安和吉姨娘有什么,妾室本就可以相送,反正锂郡王对那吉姨娘是一惯的冷淡,祈康安完全可以向锂郡王那将人讨了去便是,何必要私底下的如何如何
再说了,若真祈康安和吉姨娘有什么,吉姨娘除非是真不想活了才敢和侍卫还那什么,这得罪的一下可就是俩大头人物。
最主要的是,祈康安如何如何都只是别人说,而吉姨娘和那侍卫,是被人给当场抓住。
人,自然是要更相信自己的眼睛。
所以祈康安虽气被人给污蔑了,但也还好,在他回来前,锂郡王是明确表示他是完全信任他的,而郑浩然对他也都是除信任外还带着不易察觉的同情。
“那两人已经被锂郡王拿下,说是要连夜审问指使他们做这事的背后的人,宅子里除祈家军外的其它侍卫与仆役,也被锂郡王下令全部关押。”
祈家军这边肯定是安全的,这回祈康安他们带进封城的,都是曾经是无影军的那部分人因为要做的大部分事都是与跟踪有关,前无影军们更擅长,对忠心这一块,完全不用去怀疑。
晚上闹出那么一出,有问题的只能是锂郡王的人。
说来也是锂郡王自个经验不足,他出京身边就带了个小元子,这边的宅子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是当地人,锂郡王对他们虽有防备,可,还是防备不足。
这是别人的宅子,祈宝儿自然不会多事的去说这些,只说“这事儿先看锂郡王怎么解决。”
如果结果她不满意,那再说。
有闺女在,祈康安的心便安了,闺女说啥就是啥。
这事儿便算暂时过了,父女俩继续开开心心的开小灶。
祈康安寻问了祈宝儿进京后的事,祈宝儿也捡着能说的说。
提到皇上近期特别宠那蓝贵人,祈康安啧啧了声很是鄙视,“皇上可真是老当力壮。”
提到蓝贵人的亲人在京中处处嚣张时,祈康安惊得嘴里的菜都多嚼了几下,“家里刚出了个贵人,就敢肖想太子之位了”
这脑仁,佩服。
话说,闺女这些菜是哪来的,贼它么的香。
提到永安候顾家,祈康安双眼满满都是敬佩,“顾家一家几代镇守在边关,至今都已经几十年光景过去,打败了无数次敌国入侵。只是”
只是,似乎是身为武将之家的命运一样,永安候一家与义安伯一家很是类似,都是几代人将热血洒在了战场,而子嗣凋零。
永安候府稍微好些,现任永安候好歹有一子一女,其兄也留下了一子。
可,终是
这话题太沉闷也没必要多提,他们说啥都是娇情,哪个国家的安宁,不是将士们洒着热血守护下来的
现在的祈康安,在穿上了将服的那一刻起,不也是时刻做好了马革裹尸的准备
那身军一装,就是责任,穿上那一刻起,这责任便与他们的骨血融为了一体。
祈宝儿像是没注意到她爹一口闷酒时眼中的涩意,继续语气不急不缓的说着。
他们要说心疼顾安,那那些普通的将士们呢
真心疼不过来,唯有敬佩。
提到皇宫里的老祖宗飘,立马就将祈康安的注意转移,“老祖宗竟然还在”
“嗯哪,估计是不孝子孙太多,他放心不下。”
祈康安没好气的给了她一暴栗,“那是天家。”
这话要传出去,他们祈氏一族还要不要活了
祈宝儿听这话倒是一脸平静,一旁角落里的如烟却是一脸见了鬼一样。
您在训人时,语气也不见得有多尊敬啊再说了,您刚才自个还讽刺皇上了呢。
这都什么奇葩父女
不过如烟出自那地方,见过的客人没几千也有几百,表面是如玉公子,背地里却禽一兽不如的人,她见得多了。
便是喝了酒骂皇上的也不是没有。
所以父女俩这些大不敬的话,她听着倒没感觉惊奇。
祈宝儿没说宫里发生的事,也没说老祖宗和她说过什么,提老祖宗就是一嘴过的紧接着说到回来的路上碰到贤王的事。
提到贤王,自然便提了贤王说想收她当干闺女这事儿。
祈宝儿原以为她爹会暴跳如雷,没想到竟然支着下巴陷入了沉思中。
祈宝儿“”
爹,我不是你最最疼爱的宝了吗
也就片刻功夫,祈康安颇带着丝不安的看向闺女。
祈宝儿没看他,一粒一粒吃着炸花生。
皇上对她是真没话说,去上朝前还命御膳房给她特意的做了一堆的零嘴,翻墙出宫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