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就是这么的妙不可言。
昨天祈宝儿和十二回客栈时,周二公子被司大公子踢到在他们脚下;今天,两人到客栈门口,这一幕又再次的发生。
只是这回周二公子比昨天要更惨一些,是被客栈里的小二抬着给推了出来的,因为脚拌到门槛这才摔得这么狼狈。
“哎哟。”小二们倒没太重,周二公子没受伤的拍着屁股一溜爬起来,“你们太过分了,我负了房钱的。”
掌柜的一脸苦色,“周二公子,您就别为难我们了。”
司大公子已经放了话,谁要是敢帮周二公子,他就让谁在柏山县待不下去。
十二状似不解的上前问道“掌柜的,这是怎么了”
掌柜的一看是住在天字号房的贵客,没敢得罪,但有些事儿他也不敢说出来,只能讪讪道“客官,抱歉惊扰到您与小姐了,我这就将人赶走。”
转身就要去推周二公子。
十二抬手挡住他,“我与周二公子一见如故,不知掌柜的为何要赶他,是因为房钱吗我这边可以出。”
掌柜的听后一愣,人住在他的客栈里,他自然是知道眼前的这位和周二公子曾经并不相熟,此刻会出来帮忙,应该就是他自己所说的一见如故。
掌柜的有些为难,眼前这位还好,不过是个属下,主要是他的那位奶娃主子,一瞧就是大户人家出身,一身从上到下样样精贵,且周身的气度瞧着非一般家族能培养得出来。
掌柜的猜那位小姐商户是培养不出来的,应该是世家子弟。
至于是哪里的世家小姐这就不知了。
但,就他一个小县城里的客栈掌柜,这样的人岂是他能得罪得起的
心里琢磨了下,便凑近了十二小声提醒道“周二公子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客官还是别掺进这瘫混水里为好。”
毕竟强龙压不得地头蛇不是。
十二却是挑了挑眉,声音一点没压的不在意道“不就是一个县丞之子,就是其父见到我家小姐,也得乖乖的跪拜行礼。”
“嘶”
吹牛还是
甭管是不是吹牛,这话掌柜的可不敢应声,转头扯了旁边的小二连忙跑进了客栈。
他们就一群小人物,可别连累他们。
周围本看热闹的人群,因为十二的这话,也是立马一轰而散,没会儿客栈门口就剩下了十二和周二公子俩。
至于祈宝儿,早已不见了踪影。
十二没在意其它人怎样,看了眼哭丧的周二公子,嫌弃的扯住他的手臂一块步入客栈。
这回客栈内的掌柜和小二们倒没拦。
城中某府坻后院花园,琴声缭绕,舞伶腰肢纤软。
司大公子正一脸享受的靠在贵妃椅上,旁边一左一右各一穿着单薄的俏丽女子扶侍着他,两人都是跪于地上,一个捏肩一个捏腿。
司大公子时不时捏一下这个的匈,摸一下那个的脸,两女子的脸上却都是强挤出来的欢笑。
一家丁打扮的人匆匆跑来,伏身到司大公子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司大公子脸上的盈笑渐渐没去,换上了一脸的阴寒。
抬腿一脚踢向为他揉腿的女子,“滚。”
女子连声痛都不敢呼,忙爬了起来像是逃一样的匆匆离开。
那边弹琴与跳舞的女子们也因为这声厉喝都停了下来,呼啦啦的跪了一地。
司大公子抓起旁边几桌上的茶壶朝着弹琴的女子砸了过去,“滚,都快滚。”
不远处屋顶上的祈宝儿冷眼看着,看着那个弹琴的女子躲都不敢躲的被茶壶砸破了脑袋,她同样的连痛声都不敢呼,被那几个舞伶扶了下去。
司大公子怒火依旧未消,拎住家丁的衣领脸色都狰狞了问“她真这么说”
家丁吓得全身都在哆嗦,“是,是小的亲耳听到的,夫人和老爷说最近不易张扬,让老爷先将您送到庄子上去。”
“溅人。”司大公子一把甩开家丁,又抬腿踢了脚贵妃椅,“不过是个丫环出身的继室,她怎么敢”
祈宝儿没趣的收回目光,一个闪身,出现在了另一处屋顶。
屋顶的下面,正是家丁所说的司县丞和其继夫人李氏。
“老爷是在担心大少爷去了庄子上会受委屈吗”
李氏的声音听着很是年轻,娇娇柔柔的别有一股勾一人意味。
“你办事我又岂能不放心,是越儿越大越不服管教,这两年委屈你了。”
祈宝儿眸色一深,这是,老夫少妻。
“瞧老爷这话说的,妾身是老爷的妻子,大少爷便是妾身的儿子,妾身不为大少爷多考虑,又能为谁多考虑
只是,朝廷派了钦差而来,最近钦差又没了踪迹,妾身担心钦差玩那微服私访的一手,平日里大少爷做甚都是理应的事,可若是正好被钦差给碰到”
司县丞原本对李氏也有所怀疑,听她这么一说,再瞧着她那娇俏的脸上除了真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