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女给自己倒酒,祈康安顿时就冷静了下来“还有这次要我们一同护送流犯这点,朝廷开始缺粮了,岭南未遭灾,地广且肥沃,是因为荒岠时常会进岭南烧杀强抢才让那儿的百姓都逃去了其它地方,让朝廷不得以只能让流犯和军户去那种粮。
朝廷缺粮,南方这个大粮仓又遭了灾,岭南是明年朝廷是否能存下粮的希望,所以每一个流犯都很重要。”
祈康安喝了口酒搓着下巴“闺女啊,你没发现最近被流放的犯人好像多了吗
就咱后头那个差头,前年还只是个普通衙差,去年初刚升上去的,他这已经第四次带队去岭南了。
据他自己说,压根就没得休息,回到永安城最多半月又得出发。”
从永安城去岭南这中间可是足足有近六千公里的路程,岭南都已经是离京城最近的一个边关。
押送流犯有规矩,一天六十到八十公里,算下来,大约在七十五到一百天之间,这还不算中间出意外什么的。
差头去年一年正好着不停歇的赶赶着押送了三次。
其它城不晓得,永安城府衙的衙差队伍可不只后面一支,那是足足有正一千人。
祈宝儿还真不知道这事儿,她没好奇过这,“老皇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