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在的挪了挪屁一股,瞄了眼主位上面色冷沉的祈宝儿,又瞅了瞅地上已经被打得后背一片血色湿泞已经不知是死是活的侍卫,默默的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他能说不愧是受皇上喜爱的人吗
他瞧着十二一板一板把人直打得血一肉模糊的场景都有些渗得慌,还不到五岁的安乐县主竟然一眼没避还能保持面不改色。
这是个正常的娃不
十二探了下地上人的鼻吸,“县主,他只是晕过去了。”
吴昊远来了个双眼瞪圆啥叫只是晕过去了
先是把人手指骨一根根的掰断,然后是脚指骨,接着就你手里那瞅着跟烧火棍大小差别不大的板子,你愣是用这板把人整个后背打得浅色的侍卫服整片的都染成了深色。
还只是晕过去了
按说见血啥的吴昊远还真不怕,给镇北军送军饷时,他见过断手断脚。这些年钱挣得多了,想暗一杀他的人也不少。
只是,像眼前这般如此折磨人的刑一讯,他三十年的人生中,也只是头一回见。
祈冷酷无情宝儿“弄醒再问。”
“是。”
只见十二蹲下去不知动了侍卫哪儿,侍卫仰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醒得不能再醒。
“说,谁派你来的,目的为何”
侍卫痛苦的哼哼了几声,很艰难的吐出几个字“我冤枉。”
都成这样了还喊冤,吴昊远眼中有了疑色。
安乐县主不会是弄错了吧
“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