税三年这点,着实是大恩典。
但是有个更重要的问题,田他们都还没去看过,具体是个啥情况谁也不知道,可听祈开山的意思,朝廷将他们村的田地还是按照五年前的条块等级来划分,而不是重新勘测后再重新分等级。
这就很不利于他们了,谁知道经过五年没人打理的田已经成了啥样
也许下等田已经成了荒地,良田整不好都已经成了下等田。
祈开山叹了口气道“我的意思,买不买的暂时也不急,春耕还早,咱们还是先把住的地方安排清楚。”
祈老头“是,这盖房子有没有什么说道”
“和咱们过去差不多。”大部分的决定权还是在村里。
“这就好。”这也算一个好消息,起码这点他们都有经验。
这事儿基本就没什么好谈的了,至于骸骨的事,又是饭桌上旁边又一堆妇人和孩子,祈开山和祈老头都没打算将这现在拿出来说。
只是饭后祈老头送老太爷和祈开山回去后,回来他便直接回了屋,很明显的他也压根没准备和家里其它人再谈这件事。
主卧的屋里搭了四张简易床,简易到啥地步呢,四个脚是四块大小约等的石头,然后在上面铺块木板,木板上再铺上干草,干草上再铺张草席,搞定。
现在怎么的都能将就,再说了,这已经比他们曾经在路上直接窝雪地里睡强多了。
祈康安躺在靠窗前的床上已经陷入了沉睡中,只是他似乎睡得并不安稳,眉心紧皱,额头不断的浸出细密密的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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