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钱呢。”话是这样说,但祈康安也没停下享受。
他现在可明白了,就他们这样的,过了今天不知道明天,能享受一时是一时。
祈宝儿咔嘁着花生点头,“指定好酒,收在屋里的博古架上呢,我怀疑吴府的主人自个都没舍得喝。
爹,酒你喝喽,这瓶留着咱一样换钱,白玉的。”
“真白玉的啊”祈康安赶紧的拿起来托手上举火把旁怼着眼瞅,“那这酒得是贡品级别的吧,不然咋装个酒得用玉瓶来装”
“不知道。”祈宝儿看着她爹边乐,边拿起块雪片糕啃。
这酒按她来闻着,不算啥好酒,可也许在这,这种品级的酒就已经是好酒呢。
她现在可不会再随便拿前世的经历来看待这儿的事物了。
要换以前,祈康安要知道手里的酒壶是白玉的,一准蹦跶起来嗷嗷叫。
现在嘛,他颇有种已经看透了红尘般,这些都是身外物。
没杯,直接对着壶嘴喝,花生米就是下酒菜,其它那是顶饱。
“你爷奶吃过没”
“没,我过去找他们时,都已经睡了。”
祈康安点头表示知道了,又说“宝啊,望山跑死马,是瞅着山了,可我怕明天还是走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