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那地儿可不是随意就能落下户来的,哪怕是周边的村子,到时他们搞不得还会成为奴籍。
不如就这儿停下,老弟我也实话告诉老哥,咱县丞人还是不错的,只是咱这穷,可有手有脚的,肯干又哪能没饭吃,至少身家清白不是。”
祈老头扯了扯嘴角没吱声。
衙头觉得他这老哥就是心眼太实诚,都这时候了,自个都前路茫茫呢,竟然还操心着乡亲们。
摸了下袖口袋里的小卷,衙头看祈老头的眼神都有些变化。他都有些佩服这人了,逃难路上哪不要用到钱啊,竟然为了不相干的人舍得费这银子。
等后来衙头发现祈老头给他的竟然是二十两的银票时,他对祈老头的佩服程度又加深了好几个百分点,他原以为是十两呢,那都已经是他一年半的月奉了。
“老哥放心,我尽量给他们安排得近点,隔壁村什么的几步路的事,互相也有照应。”
祈老头感激的连连道谢,此刻看他都顺眼了不少。
要说人这玩艺儿吧,你还真不能只凭着一眼两眼就将人品定性下来,就说眼前这衙头,一开始的城门一见,再听听他的那些话,妥妥的一反派。
但这时你再瞅他,人也似乎并没差到哪去。